大帐之内恢复平静。
南宫适与这副官视线相接,却好似针扎一般连忙收回彼此目光。
感觉格外尴尬的南宫适摆了摆手:“去吧时候不早了,我腰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从回忆当中醒来的南宫适摇了摇头。
自己辛辛苦苦营造多年的形象人设,就这样付诸流水!
再看姬旦这小子,忍不住张嘴辩驳几句,就入了自己早就设计好的圈套。
吃了这个闷亏,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却拿自己毫无办法,甚至就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这扭腰一事,也就算收回了些许利息!
终于找回些许平衡感的南宫适,心底喟叹一声。
“哎,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一个个心浮气躁还是太嫩了啊!”
心底有些飘飘然的南宫适,又继续蛊惑小丫鬟道。
“你可知这世上有相面一说?”
“姑且不论性格、气质、内涵而言,首当其冲便是一张面容!”
“相面如山,观皮似初窥门径,观眼则如登堂入室,而最为观骨登峰造极。”
观皮,或鹤发鸡皮粗糙暗沉,或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或滴粉搓酥软玉娇香。
观眼,或三角蛇眼狭隘孤僻,或双瞳剪水脉脉含情,或秋水明眸波光潋滟。
而观骨,则是要基于前两者结论共同叠加,然后再做判断。
普通人细观骨相,无外乎稀松平无可称道。
南宫适视线一转看向小丫鬟:“至于你。”
“观皮,珠辉玉丽光可鉴人,观眼,明眸传神含情凝睇。”
小丫鬟被勾起了兴趣:“那观骨呢?”
哪知,南宫适这个老匹夫,居然在这里卖了个关子:“想知道啊?”
“上钩了!”南宫适心道一声。
低头看着那小鸡啄米般点头不跌像的小丫鬟:“去,抽上那个小奴才几棍子,我就告诉你!”
丫鬟表情呆滞片刻,随即恢复平静,坚定的摇了摇头。
而南宫适也不气馁,可偏偏心中那股自好胜心作祟,又不屑于小丫鬟一般见识,此刻见后者神情不似作伪,冷冷的从牙缝当中挤出几个字来:“娉娉袅袅天真时,梢头豆蔻烂漫开,乃是中上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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