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群往日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的乞丐,当下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愤怒。
捡起掉在地上的木棒,我费仲的小本本上,那可是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个都给老子排好队,谁都不能放过。
在一连串木棒敲打在身体上的沉闷声响当中,破庙当中的鬼哭狼嚎
一个一个排好队,谁都不能放过。
再看这尤浑,当即一屁股坐在这恶乞的肚子上边,抡圆了巴掌就是左右开弓。
可怜那恶乞从昏厥当中幽幽转醒,又被这尤浑几巴掌扇的是眼冒金星。
兴许是觉得还不够解气,又顺手抄起地上的香炉,双手高高举起,然后结结实实盖在恶乞的脑门上边。
幸亏,这香炉是木块拼接而来,要是换成青铜或者石制,今天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估计,这尤浑的确在这恶乞手下受了不少气,盖完香炉还不罢休的他,又抓出慢慢一大把香灰,就往这后者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哭,一边哭一边骂:“当时,你是怎么逼老子吃香灰的?来,你今天给老子吃个饱!”
其残忍程度,就连这手中木棍抡的根电风扇一样的费仲都接连摇头,赶忙上前将尤浑拉住,这才作罢。
朝歌四君子向来快意恩仇。
只等援兵一到,大仇当场得报。
今朝兄弟相见,自是泪眼相望。
终于找到组织,熬到西望到来的费仲尤浑二人,缓缓走上前去,心中万般感慨,随即又是一场嚎啕大哭,其腔悲惨到,连申公豹都红了眼眶。
四弟,我们等你等的,好幸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