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姜桓楚想不想去朝歌讨问说法,借此去保留之前的优待的问题。
而是那群无血不欢的寄生虫,在逼着他不得不踏上前往朝歌述职的这条路!
只要姜桓楚身上的血喂不饱它们,那些贪婪无度的寄生虫,就会选择重新依附的目标。
整个东齐淮州可以没有姜桓楚,但姜桓楚绝对不能没有东齐淮州。
而这种相互依存又彼此共生的关系,就已经决定了此去朝歌述职不容更改。
试想一下,失去了东齐淮州支持的姜桓楚,会做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举动?
无数先辈的心血毁之一旦,已是穷途末路的姜桓楚为了转移内部矛盾必然将问题向外稀释,那挑起战争无异是最好的手段。
而谁又敢保证,这场战火不会波及到早已是朝歌王族,眼中钉肉中刺的西秦雍州身上?
当年,我父亲姬厉为了平息朝歌王族的怒火,为西秦雍州的发展争取一些喘息余地,被制成人棍折磨致死。
而现在,轮到我了!
我从你的眼神当中,已经看懂了你想要真正表达的潜在内容。
在这一点上,我与你站在同一立场。
西秦雍州还未做好直面朝歌王族战争的铁蹄,乃至于分庭抗礼的准备。
就在姬旦快要杀人的眼神当中、在三哥姬鲜怨毒不满的眼神当中、在二哥姬发若有所思的眼神当中、在长兄姬考深沉幽暗的眼神当中、在母亲太姒几近哀求的眼神当中。
只见那古井无波岿然不动,旁人很难从中揣摩出他内心当中真实想法的西伯侯姬昌缓缓开口,只说了两个字:“时间。”
而与此同时,大罗天外天,一道光影突然出现。
第一步,越过浩瀚苍穹无边星海来到这浮沉九州渺渺人间。
第二步,跨过连绵山脉汹涌长河来到这巍峨雄壮姬昌府邸。
第三步,穿过北斗七楼广袤西海来到这庄严肃穆祖庙门前。
然后一抬手,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