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高桥上围满了人。人们打量刚捞上来的一具男尸议论纷纷。
“这人怎么被泡的皱皱巴巴的,血管还是是紫黑色的?好吓人。”
这人就是秦武,他死后,毒素没了灵力的压制全体现了出来,他浑身爬满了毒纹,血管都变成了紫黑色,再加上被水泡了一夜,已经面目全非了。
“是啊,看着也不怎么有钱,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人来领尸。”
“谁知道是不是生前干了什么亏心事。”
“这明明就是中毒,看样子这毒很厉害,也不知道是谁炼制的,真想去学习学习。”
说话的是位少年,他手里拿着长长一根竹竿,上面挂着张白色三角旗子,写着一个硕大的“医”字。
说着少年便上去打量着秦武,越看越起劲,不禁夸赞起这炼毒之人的技术,“厉害啊厉害。”
“唉,你们看,这不是纫大夫吗?”
这时有人认出来了少年,一出声大家也都看了过去,他们都眼神灼热的像是看宝贝一样。
纫大夫纫秋兰,在杜太新国可是有一个好名声的。听说是位云游的大夫,不过这两年似是在杜太新国扎了根,每月义诊五天,平常诊金也比其他地方少一半,深得老百姓爱戴。
纫秋兰今天本来打算休息的,现在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放过他了,没病也得找出点毛病。想到这,他撒腿就跑。
政启官会。
白清河一个人抱着被子坐在床尾,他眼中充满了血丝,心比发型更乱。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几张写满字迹的纸,这是他那次随手拿的几张鸣栾的字画。
他在给政启官会的人制造一种他喜欢鸣栾的假象。不过他哭的倒是真的,他想到了那张写着残照满的纸,那是他看着鸣栾亲自写的。
往日种种还历历在目,似乎鸣栾在这纸上写下这几个字时还是昨天。以前他不理解他们为什么取这几个字作为任务代号,现在他似乎懂了一些。
昨晚他见到了庄文今。
在一家客栈里,白清河经过一番乔装后气冲冲地冲进了房间。进门后他关好门,看见坐在那悠闲喝茶的庄文今就来气,他大步走向庄文今,质问:“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还要死多少人?你告诉我!”
庄文今并不理他,自顾自的喝茶,白清河气得直接拿走了他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你说话啊。”
庄文今这才无奈地看他一眼,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白先生,请坐。”
“消消气。”
庄文今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白先生可想好了,只有这两个问题要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