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容忍自己变成无足轻重人物的,或许,他已经疯了。”
周礼分析道。
左冷禅已经陷入绝望的境地,再不疯狂一把,以后就更没有机会。
“不知道恒山派的两位师太和莫掌门落在他手里有没有危险?”
岳不群觉得一个疯狂的人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不奇怪。
“以前左冷禅可能会下手,但现在不会。”
周礼也担心几人的安危,但一番深思熟虑后,嵩山派撕票的可能性很低。
岳不群回头一想,也说道:“确实,他可能疯了,但不是没脑子。”
从左冷禅不敢袭击泰山派,就知道他没有把握对付周礼。
若是做得太绝,等他失败之后,嵩山派的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这毕竟是他一手带起来的门派,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
“岳师叔,现在的情况可就难了。我们这边只剩下四人可堪一战,但我们的对手远远不止左冷禅一人。”
周礼想到令狐冲背后宛如大山的少林,压在其他门派头上多少年了?
与之作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是还有师侄你吗?”
岳不群笑道。
“岳师叔对我这么有信心?”
“比我对自己的信心大,并且大多了。”
……
两人正说着话,恒山派的一群小尼姑却走进了正气堂。
毫无疑问,她们是来打听师父师叔下落的。
领头的正是仪琳和仪和。
“周师兄,我师父她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这话颇有些“项王,我儿可还英勇”“我夫君没有给您丢脸吧”的既视感。
周礼只能闷着头实话实说。
一瞬间,小尼姑们眼中充满不安,个个面露惊慌。
对她们来说,定静定逸不仅是师父,更是她们的父母,是她们最亲近的人。
连几个俗家弟子也不能免俗。
一时间,正气堂抽噎之声不断。
“我要去找左冷禅算账!”
年纪最小的秦娟擦了擦眼泪,就要往山下跑。
正因为年纪小,所以对恒山派最为依恋。
两位师太出事,在她看来,犹如天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