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薛蟒,还知道‘欲加之罪’,你师父不在,那个姓柳的妖女也不在,你来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的吧?你说,要是我们三个同时出手,杀死你需要多少时间?有人证吗?”
吴文琪每说一句,薛蟒的脸色就白那么一分,到了后来,白得都发青了。
“你们想问什么?”薛蟒干脆放弃了抵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徒平是不是被你们杀了?”朱文抢先问道。
“没有。”
“你撒谎!”
“真的没有。师父不忍心伤他性命,只是将他逐出师门罢了。”
“胡说!一定是被你们害了!”
“我发誓,如果司徒师弟真的被我们害了……我一定身死道消,轮回了也是畜生!”薛蟒被逼急了,连这么重的誓言都发出来了。
“那司徒平去哪了?”朱文喝问道。
“我哪知道,是师父……”薛蟒说了一半儿,才发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
“继续说,别让我再一次威胁你。”吴文琪将飞剑往下压了压,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白阳崖雨花洞。”
薛蟒一咬牙,只能喊了出来,他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就算是师父回来责怪,那也好过现在吃亏不是?
他万万没有想到,其实他的这番作为,都在许飞娘的意料之中。
在许飞娘心中,只有一件事情最大——那就是为混元祖师报仇!
至于徒弟,或许也有爱才心切,但主要用途便是可供奔走,必要的时候,牺牲一下也不是问题。
将司徒平荐入雁千惠门下,真的是不忍、惜才?
或许有之,但更多的却是祸水东引之策……如果峨嵋对司徒平志在必得,那势必要与雁千惠交恶;如果峨嵋派不是那么需要司徒平,但双方也不会交好,而她也在雁千惠那里留了一个好印象。
反正无论是哪种情况,对许飞娘来说肯定是没有坏处。
雁千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