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乔小姐帮我按一下吧。”段宇辰对乔净语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信任。他相信乔净语能够给予自己片刻的放松与慰藉。
听到这句话,乔净语不禁感到有些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段宇辰。
当她终于鼓起勇气伸出双手时,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段宇辰那张令人惊叹的脸庞上。他的五官犹如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他的眉毛浓密且乌黑,宛如被墨汁浸染过一般,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蝴蝶翅膀般轻盈美丽;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段宇辰身着一件洁白的衬衫,领口处的两颗纽扣并未系紧,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随性与不羁。透过敞开的衣领,可以瞥见他那性感迷人的锁骨,线条流畅自然,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的衣袖也被卷起一小截,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此刻,乔净语正站在段宇辰身旁,她的手指轻柔地触碰着他,感受着那份坚实与温暖。一阵阵淡雅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属于段宇辰独有的味道。这种混合着木质香调的气息,让乔净语陶醉其中,无法自拔。眼前的一切,无论是段宇辰英俊的面容、健硕的身材,还是那诱人的气息,都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令乔净语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面红心跳不已。
乔净语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自己能够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失控啊!然但是她又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毕竟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骤然打破了四周的宁静:“你这是专门学习过按摩吗?”段宇辰突如其来的发问,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令毫无防备的乔净语猛地一惊。好在她迅速回过神来,及时稳住了手上的力道。稍作迟疑后,乔净语轻声回应道:“是的。”
段宇辰接着问道:“怎么会突然学这个呢?”
乔家虽说比不上段家这般权势滔天、财力雄厚,但好歹也是家境殷实之户。更何况,乔净语向来被乔富康视为心肝宝贝般呵护有加。所以她根本没有必要去学这伺候人的活。可是为了宋城泽她还是去学了。
上一世,曾经有那么一段日子,宋城泽几乎每一天都会有手术安排。甚至有些时候,即便是半夜,如果突然接到紧急手术通知,他也得尽快赶去医院。如此高强度、长时间的工作状态所带来的巨大压力,使得宋城泽的精神始终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渐渐地,这种持续的紧绷感开始给他带来一系列身体上的不适症状——频繁发作的头痛以及难以入眠的困扰。
那个时候,每当看到宋城泽哪怕只是轻轻地皱起眉头,乔净语的心都会像被针扎一般疼痛难忍。于是,她便开始在网络上四处搜索相关信息,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帮助宋城泽减轻痛苦的方法。经过一番仔细查阅后发现,大部分资料都表明按摩具有极佳的疗效:它不仅完全不存在任何副作用,同时还能够有效地舒缓身心疲惫,使人的精神得以彻底放松下来。乔净语就专门去找一个老中医学习按摩。
然而如今回想起来,乔净语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愚蠢至极!她对待宋城泽可谓是全心全意、毫无保留,但最终换来的却是宋城泽无情地夺去了自己的生命。
"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段宇辰问道。
“没有,就是我前男友之前经常头疼,我就去学了这个。”乔净语平静的说着,说完乔净语也觉得有一些诧异,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平静的说出这件事,可能是因为自己从心里放下了。
段宇辰之后没有在说话,办公室里又像之前那样寂静了,乔净语觉得似乎有段宇辰在的地方,气压都很低,他的气场真的是太强大了。
乔净语打破了这种寂静得气氛,“段总,您经常头疼吗?”
“嗯。”
乔净语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方才冯波所说的话语:“段总,身体乃是革命之基石啊!您务必要好生歇息,做到劳逸结合才行,如此一来,您头疼的症状就会有所缓解。”然而,段宇辰却依旧缄默不语,周遭的氛围再度陷入沉重与压抑之中。乔净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难道段宇成认为我讲得过多了?是否觉得我太过聒噪烦人呢?
就在这短暂而难耐的沉寂过后,段宇辰终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很轻:“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失明吗?”
在上辈子的时候,乔净语与段宇辰之间宛如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根本就没有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交集。因此,对于段宇辰,乔净语可谓是了解甚微。即便偶尔听闻了些许关于他的消息,但那也仅仅只是一些流传于市井之中、真假难辨的传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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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提及,段宇辰似乎是个对女子毫无兴趣之人,仿佛世间万千娇柔皆入不了他的眼;也有人说他的性情变幻无常,时而如春风般和煦温暖,转瞬间又能变得比寒冬腊月还要冷酷无情。不仅如此,还说他颇具城府谋略,行事作风凌厉果断,令人难以捉摸。至于他为什么失明,这个却从来没听人说起过。
乔净语也不知道段宇辰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件事,她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在没接管段氏之前,是特种部队的,在一次行动中,发生了特大爆炸,在那场爆炸中我的父亲,哥哥,战友都牺牲了,在那种情况下他们用身躯护住了我,这才让我保住一命。由于猛烈的撞击,我的脑袋里有一块瘀血压迫了视觉神经,从那天起我就失明了,医生说瘀血的位置离脑干太近了,手术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我奶奶接连失去了儿子和孙子,她求我不要冒险,她不能在承受失去我的风险。”
“从那之后,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是那天的爆炸,长时间的睡眠问题,就导致我经常头疼。”
段宇辰平静的诉说着,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没有一丝丝波澜。
但是乔净语知道段宇辰的心里一定是翻江倒海的,因为她感觉得到段宇辰的皮肤都是紧绷的状态,听到这些乔净语也被深深的触动了,觉得特别的难过,心也是揪着的疼,眼前也是模糊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