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昏暗…
更何况这个房间没有光线,两个牛油烛被王泽用铜镜制作成喇叭状放在办公桌上,因为光线的反射像是老港片里警局CID房内审问犯人一样。
终于在两人快要绷不住的时候王泽说话了。
“你们两个我差不多知道怎么安排了。”
“你!”
王泽指着右边的王语嫣,给她吓得一激灵。
“王语嫣,我会先给你找几个培训老师给你打打基础,目前你还没有资格让我亲自培训。”
“我…我…我可以不要这个资格吗?”
“啪!”
王泽一拍桌子:“闭嘴!瞎的阿噗!从现在开始你回答我前只能说“yes sir”、“no sir”就是“是的,长官”“不,长官”明白了吗?”
“明白了。”
“嗯?”
“爷…爷死!”
“嗯!”
“至于你…”
温婉仰着脖子:“怎样?”
“你还挺狂,不过你这口音怎么回事?简直靠杯拉。”
“要你管!”
“你听着,之前听说你还会跳舞,你给我加入剧院的女团,一个月后我要看到你的出道作品,作品里必须要有唱、跳、打…踢蹴鞠的元素!”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不听是吧?行!”
王泽转头恶狠狠的看着王语嫣。
“你不听,我就把她送回家,到时候她就会成为某个男人的服用或者玩物,饱受折磨的她终日以泪洗面,惶惶不可终日。
然后短短几年之内华发丛生,憔悴不堪,在某个和平日一样没有饱饭吃又依旧被男人毒打侮辱了一顿后,她终于选择在茅坑上吊自杀。
临死之前她想起了从前,从前她曾有一个打破命运的机会,但被一个叫温婉的女人破坏了,所以,就是你害死她的。”
王泽语气像是新闻播报员,让人听了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两姑娘听了后都信了,王语嫣眼睛都开始蓄泪了。
温婉也软了语气,他感觉王泽说的这些也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