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苏酥的头发,朝牢中深处走去。
挣扎的她被一脚踹进了水牢。
“噗!哈!”苏酥踮着脚,仰着头,艰难地吐出一口浑浊的脏水。
还来不及反应,又被大汉抓起了双手。
他用一根从墙顶而下的铁链紧固着她的手腕,使她不得不被迫一直踮着脚举着胳膊。
做完这一切,大汉头也不回的离开,空荡荡的牢房内,只有苏酥无助的叫喊,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
冷,真的好冷,透骨的寒冷像是置身于冰山之中,苏酥害怕得眼泪止不住地掉。
比起身体上的折磨,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命运让她更加崩溃。
“呜呜呜......苏酥不怕......睡觉,睡着了就不害怕了。”一个来自和平现代的小姑娘,哪受过这种酷刑。
她只能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诉自己别怕黑暗,别怕,只要闭上眼睛,睡着了就不害怕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精神逐渐恍惚起来,迷迷糊糊间,当真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她真的好害怕,谁能来救救她?
月如银盘,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李府四处掌着灯,幽静蜿蜒的石子小路也被照得明亮。
李星澜围着荷花亭找了一圈,依旧没看到苏酥的身影。
奇怪了,跑哪去了?
他手里捧着苏酥爱吃的油果,有些懊恼,今晚他不该这么晚才回来的。
陈瞎子也从远处跑来,微喘着气,摆着手说道:“找遍了,二狗的房间也找过了,没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