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道:“他姓戚,我姓沈,谁说我与她是亲?沈某不过恰巧跟他们一同来,怎样证明我是她的好友?”
还真没法证明。
沈家跟戚红药的长辈,虽有意叫他俩结契,可是,那不过是口头之约,戚红药始终不曾点头,事就并未订死,严格来说,他俩还真就什么关系也没有。
木鸡呆若木鸡。
沈青禾此举,既然不算违规,也就没法阻止。
他人物俊逸,动作潇洒,在“繁星桩”上游走,不时与戚红药身形交错,却两不相犯,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纤细轻灵,看起来,竟极为相配。
唐宋看得十分开心:“沈大哥真有主意!那下一局——”他往沈青禾的几个随扈望去,心说那几位的本事也很了不得,随便哪个上去,师姐就可以——
李文渊道:“别想了,你看看周围。”
讨这一个巧,已捅了蓝家肺门,就在方才,场边悄无声息涌出了数十个汉子,都盯住十方谷这一堆,明显要防止他们故技重施。
时间一到,沈青禾自认输下台。
从第二局起,事情便脱离他们的掌控。
想要登台挑战者,有数十人之众,但抢到先手的只有一位,这位天师也很有本领,他的计划也不错:不跟戚红药近战,只用自己的七星连珠箭,将其落脚的“繁星桩”一一射断——
想到此处,张弓搭箭,刚一发力,突然脚下一空,身子往下坠去。
戚红药此际如蜻蜓般黏着在一根桩子顶部,纹丝不动。
那天师大惊之下,反应倒也快,身子斜飞而起,拿手去抓另一根桩子。
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