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字刚及出口,戚红药就刚梆硬正的砸出三个字:
“不可能!”
空气陡然一静。
一半晌,三个“人”各怀心事,极有默契都不开口。
和尚看着戚红药,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阿弥陀佛。”
他不必去举例证明人、妖能不能有后代,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万俟云螭握了下那瘦硬的小手,轻声道:“不妨先听完,看他如何说。”
他心情之激动,其实远超戚红药。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隐瞒自己妖物的身份,越是对戚红药动心,行事越如履薄冰,生怕暴露,神经绷得极紧。
本来陷入恋情,就易患得患失,他这情况,更特殊一些,属于患生患死。
特殊的惨,惨得特殊。
近来几日,连梦里的内容,都荒唐得紧:要么是暴露身份,戚红药单手抡着沈青禾揍他;要么是她头也不回的走,任凭自己怎么求,都毫不心软,甚至,特别过份的是,她嫌他原型太长,给系成个扣儿……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了,越来越频繁地起了一股冲动,想着,干脆找个时间,坦白一切,好过这样的钝刀子割肉。
想到梦里那个怎么也解不开的扣儿,他愤愤地……
锤了自己一下。
没出息!
那么长一条蟒,怎么就给她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