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
静之何尝不是揪着胸口哭成泪人。
刚刚能笑得出来,不过是不想让他看扁罢了。
阿九,你自己信上说过的,你做错了事,我是可以打你的。
这次你受伤了,我不打你。
只是不要你了,你别怪我。
……
朱九仿若一座雕塑,月光打在他身上,照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头脑开始昏沉,呼吸逐渐灼热。
肩头的痛意比不上心里的痛强烈。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揪住朱鹤打个半死。
走到一半的朱八,实在不放心他二哥,又打车回来。
果然,他还站在那里。
他们朱家怎么出了他这么个痴情种了?
不对,怎么开始摇上了。
“二哥!”
随着他一声惊呼,朱九嘭一声倒地。
那扇坠满水滴的门板突然被大力掀开,纸币吹出信封,飘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