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雨了,雨水也变凉了,回去收衣服。”
他手背上的水滴,草庐竟觉得万分刺眼,他扭过头接着看向信鸽远去的方位。
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垂下眸子看向落在他前摆处的木梳。
木梳估计是用得久了,手柄有些掉漆,但是保养得很好,被好好打了蜡,手感光滑细腻。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根据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她好像是口是心非的那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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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虽急,但心是好的。
草庐叹口气,她怎么就不会好好跟他说话呢?
他抬手松开头上散乱的发髻,拿起那柄梳子慢慢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静之趴在窗上,看着那个正梳头的背影,由鼻间突然轻哼了一声。
指尖石子用力弹出,咚的一下,正中草庐的后脑勺。
这等雕虫小技,他明明可以躲开的。
刚刚心底里却突然窜出一个声音。
算了,她都哭了。
男子汉大丈夫,跟一只灵猫计较什么。
要是躲了石子,她估计还得哭……
更何况,她好像真是为他好。
问题又绕回来了。
她为什么对只见过一次面的他那么好?
这木梳上的“九”字,又作何解释?
草庐梳完头发,挽好发髻,回首看了一眼那个窗口。
窗户大敞着,灵猫已经不见踪影。
空荡荡的窗口只余下堆成小三角形的一小撮石子。
打了他后,她应当消气了吧?
草庐在外头待了许久,半天不见信鸽回来。
琢磨好一会儿徒弟跟鬼王到底掉哪儿去了以后,他揪掉梳子上的几根落发,抬脚便往屋内走去。
他一走,身边的病友就跟着他一起走。
不知何时,草庐已经成了这群病友的中心点。
“草庐兄,你刚刚使的是魔术吗?”
草庐停住脚步,面色突然变得严肃,“怎可与魔相提并论,我用的是正统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