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吓死我了。”我拍着胸脯。
“没事,没事,都是好人,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啊,心里有鬼才心虚。”宫悦补刀。
“算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真的不想在这点承受煎熬了。
“再坐一会儿呗。”阿姨对我说,看我没吃水果,又递来一瓶水,我接在手里,上下摸索,掩饰慌张,阿姨审视似的对我进行着全身扫描。
我心里一紧,不会,这阿姨把我当成宫悦的男朋友了吧。
想到这,我竟然脸红了,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不光是我,就连宫悦同病房的病友也觉得我俩天生一对,毕竟人家讲话了:一个断了腿一位断了胳膊,俩人实在太搭了。
宫悦也觉出了我的尴尬,建议出去走走。
大厅里,一个断脚的一个断手,我俩相视而笑。
不巧,这一笑又被她母亲给看到了,更解释不清了。
“嗨,太尴尬了,你父母好像有点误会我了。”我说。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要是那样感情好了,你知道他俩对未来的女婿期待很高的。”
“那我怎么感觉,好像你父母对我很满意啊,造化弄人啊,要不是我出现晚了,是不是咱俩就成了。”我的玩笑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