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文鹰战方运,无论谁输,我都高兴啊!当年我们那一代被李文鹰压得啊……简直惨不忍睹。”
“我现在都不敢给儿孙讲当年的事情,每当我想要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可总有一个叫李文鹰的影子从我心里浮起。”
“说起来,当年还要多亏李文鹰,若不是有他强压,我也不会早早成为翰林,更不会在去年就成大学士。”
“说的也是,李文鹰当年激励了庆国整整一代人啊。”
“当年我做梦说梦话,都在骂李文鹰。”
“李文鹰不愧是仅次于四大才子的人物,当年我是很服气的。”
“回想当年,再看看现在,庆国的年轻人真不争气!”一位四十多岁的老翰林道。
一些四五十岁的读书人齐齐点头,有些许骄傲,也有些许不满。
哪知一个二十出头的进士忍不住壮着胆子道:“诸位老先生,您们应该庆幸早生二十年。”
“胡说八道!”
“我……您们当年若是遇到方虚圣,会如何?”那进士不服气地指着文战场中的方运。
一片沉默。
一些壮年读书人相互看了看,脸上浮现惭愧之色。
“说得有道理。当年李文鹰虽文战霸道,军略无双,但我庆国在其他方面有人能超过他。可方虚圣……除了杀伐杀戮不如当年的李文鹰,别的似乎犹有过之。”
“当年我遇李文鹰,生奋起之心。若遇方虚圣……不生颓废之心,便是害人之心。”
“哈哈哈……”
众多读书人放声大笑,有些愉快,有些无奈,有些庆幸,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掺杂在其中。
宗家众人默默地看着前方,宗午源死死地握着右拳。
宗家有三人在文战中死于李文鹰之手,其中一人乃是宗午源的叔叔,最是疼爱年少时期的他。
“绝不能让景国再出一个无法遏制的李文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