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颜兄真是慧眼独具啊,方虚圣更是神异至极!这首七言诗中,正读‘柳弄春’,反读‘春弄柳’,细细体悟,妙之又妙!一些语句虽有反复,可意境却不重复,单凭这一点,堪称奇诗,虽难镇国,但鸣州无碍!”
“汉字之妙,尽显于此!”
“美哉,美哉!”一些读书人反复轻吟此诗,乐此不疲。
“送春文会奇人奇事虽多,但这等层次的奇诗,百年难得一见!” 冠军信条
段青大声道:“我作证,方虚圣很早就写完这十个字,才思之敏捷,堪称天下第一!”
“在下对方虚圣心悦诚服!”之前那个支持宗韵的人红着脸坐下,目光中满是景仰。
宗韵胸口起伏,全神贯注盯着这首新的七言回文诗,可越是咀嚼琢磨,口中越是发苦,因为这首新的七言诗的确算得上好诗,绝不会辱没诗祖之名。而且这是第一首这种形式的回文诗,传唱久了,极可能才气提升,成为镇国。
一首镇国诗放在眼前,竟然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是残诗,宗韵必然会野史留名,而且留的是污名。
宗韵只觉胸口发胀,读书人不怕生前如何,最怕死后文名被污,有些人的事被史家录入正史,其人或其子孙阅后,文胆甚至会直接炸裂。
那上千站起来的人,慢慢坐下,这次真是太丢脸了,看不出来好诗不算什么,竟然无知地攻击一位诗祖,连自己都难以容忍。
几声清脆的开裂声响起。
数人文胆出现裂缝!
那几人嘴角缓缓有鲜血溢出,但咬着牙,坚持坐在原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