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以为,不重惩张龙象此人,不足以定军心!”韦长弦大声道。
鹿门侯不悦道:“此事打住,休要再提,现在是宴会。若是为了这等事与张龙象计较。我们岂不与他一样是心胸狭隘的小人?”
“大人肚里能撑船,末将佩服,末将知错。”韦长弦立刻后退。
军中武将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叹怪不得韦长弦深受鹿门侯宠信,短短几句话,把张龙象贬到泥里,把鹿门侯捧到天上。
“那么,宴会继续……”赣州知府话未说完,又一道舌绽春雷的声音响起。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众圣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此诗一出,满场皆惊。 海棠书屋
荀天凌更是快速书写全诗,然后看着诗文喃喃自语:“位卑未敢忘忧国,位卑未敢忘忧国,难得!难得啊!单凭此句,镇国有望!”
赣州知府眼珠一转,叹息道:“无论珠江侯是否涉嫌逆种。都与诗文无关。既然宴会形似文会,本官也曾邀请过珠江侯,那此诗就算是在我赣州宴会所作。何人点评?”
鹿门军众将领面色微变,韦长弦更是在心里大骂,之前赣州知府邀请被拒,一言不发,显然是知道轻重,可现在突然连续出现两首好诗,宴会的意义必然不同,若能抓住这个机会,赣州知府极可能因此名声大噪。
一位老进士立刻道:“老朽极爱此诗,还望知府大人给老朽一个机会。”
韦长弦一看那老进士,更加愤怒,那位老进士人送外号诗痴,早年天纵奇才,因为极为喜爱诗词,结果耽误科举,年过四十才中进士,之后便完全放弃儒家圣道,专心研究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