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张龙象没有迟到,马上来到岳阳楼,宗午源自然可以反击方运,但问题是,宗午源根本不清楚张龙象在哪里。
宗午源有点发懵,自己现在要么说张龙象没有迟到,要么承认张龙象迟到自罚三杯,沦为笑柄。
“方虚圣为何认定张鸣州一定迟到?或许他此刻就在岳阳楼周边,只是不现身而已。他既然不现身,那此次宴会就不能开始。”宗午源开始想办法脱身。
“张龙象只说参加中秋文会,何曾说过要参与此次洞庭宴?你让他传书与我,只要他要参与此次宴会,本圣自罚三杯!若做不到,那便不要怪本圣因扰乱文会将你就地拿下!”
方运说到这里,所有人精神一震,之前方运自称“在下”,现在却自称“本圣”,显然是对待此事的态度有所变化。
普通文会扰乱也就扰乱,没有明确的处罚规定,但这次文会乃是景国官方主办,扰乱这种文会就等于扰乱景国官府,景国别的官员不敢拿宗午源怎么样,但方运不仅敢捉拿,而且会用出让宗午源永生难忘的惩罚方式。
礼司右司正管翼因为两国国土之争,认为景国应该主动出让领土,被方运囚禁于三寸方圆的囚笼中,被人当动物观看,早在多日前已经文宫蒙尘,照现在的情形估算,最多一个月,管翼便会文胆碎裂。
宗午源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拿张龙象做文章,但覆水难收,只得道:“您可是堂堂虚圣,又是岳阳楼之主,莫要因区区小事生气。在下只是认为,张龙象与您都是此次宴会不可或缺的人物,缺一不可。”
“你很聪明啊,先打断本圣的话挑衅,然后又倒打一耙污蔑栽赃暗示我心胸狭隘容易生气,谁给你的胆子!”方运毫不客气揭穿宗午源的恶毒用心。
在场的读书人都看得明白,宗午源习惯对别人用这种小聪明,这次终于踢到铁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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