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抬起手,翻到城南片区规划图那一页,说:“这十几条主街道,单是修整路面,就不知道要花费几百万两银子,更别说两侧的房屋了。
如果给裕妃五十万两,她就能把这一片修起来,那可为国库省老鼻子钱了,就冲这一点,五十万两就值得投!
赚不赚钱,倒是其次。”
皇后说:“裕妃说,一百万两也行……”
朱由校摇头:“裕妃手上没掌管过这么多银子,等她真建起两条街来,再给钱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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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刘鸣谦,翻开计划书,对两位好友详细讲解了,宫中那位策划的这个项目,直讲得他口干舌燥,茶水都喝了两壶。
最后他问:“胡贤弟,定之兄,这么大的一摊子,在下心里没底,还没有答应接手呢,你二位给参谋参谋,在下接还是不接啊?”
“啊?”陈士章抬起头望向他,“整了半天,你还没接手呀?害我空欢喜一场!”
“在下能力有限,怕把事情给办砸了……”刘鸣谦说。
“你糊涂啊!”陈士章不客气地说,“在下倒是想接手这个项目,那位她肯吗?
那位看重你的,是人品,你只需要帮她看着这一摊子就够了,具体做事的人,还不好找?”
胡定海也说:“贤弟刚才也说,那位说了,这项目看似宠大,只要把它分成不同阶段的一个个小项目,看起来也没那么吓人嘛。
听哥哥的,不怕,咱们这不是还有一帮子朋友么?再说了,有那位给你兜底呢,真有拿不定主意的事,你讨主意去啊。
贤弟年轻时拼命读书,不就是要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么,现在,那位直接委你重任了,岂能错过?”
陈士章也说:“在下看这个‘银行’的运作方式,跟钱庄有几分相似呢,大礼兄接手这个项目,资金管理方面,在下倒可以帮把手。”
刘鸣谦听了,终于下定决心,他本就是个极有主见之人,当即拍板道:“是啊,这或许,是我刘某人这辈子,唯一机会,干了!”
又说:“大不了,干不下去的时候,再让张公公换人!”
还给自己留个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