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之后,宁昭回突然有点能理解纪览了。
谁在发觉自己怦然心动之后,不想知道心上人的心意呢?
可这又该从何得知,云先生虽平日总是一副温和好说话的模样,却极难探知他心中都在想些什么,大约高人都是这般,气定神闲,高深莫测。
实在很难想象他会对什么人心动。
可爱意哪里是那么容易藏得住的东西,一旦在心头萌了芽,便迅速占据了整颗心脏,那颗无时无刻不在跃动的心,泵送出的每一滴血液,蔓延过的每一寸骨肉,似乎都在诉说着爱意。
宁昭回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下一次见到云子猗时的场景。
会不会刚打了个照面,就被对方发觉了自己的心思,从此与他疏远呢?
甚至被他吓得从此离开宁家军也不是没有可能,谁能受得了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觊觎自己的主公。
何况云先生这样厉害的人,无论加入哪股势力,都是极可怕的助力,就算离开宁家军,也有的是地方可去,大可不必勉强自己。
“你打算怎么办?”宁昭回依旧没有回答纪览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真要把这种事告诉云先生吗?”
“这种事怎么了,被你说得很不堪一样。”纪览撇了撇嘴,双目迷茫,显然是已经有些醉得迷瞪了,“我
想通这一点之后,宁昭回突然有点能理解纪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