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观察了缔辰好几天的红尘,心中暗自嘀咕,撇了撇嘴。哼,还跟玉瑶说什么有缘相见,结果马上就尾随人家,还跟人家投生在了一个城市里,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家伙。
玉瑶可不知道缔辰的这些操作,更不知道缔修的吐槽。她附身到钱玉瑶的身体上后,由于她现在已经是化神修为,识海内虽然没有了分身,但可以储存灵力。于是,玉瑶花了一天多的时间,用灵力一点一点地修复大脑中坏死的部分,而后又花了一天多的时间来吸收钱玉瑶的记忆。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满脸焦急地坐在钱玉瑶的病床边,对着身旁的丈夫说道:“海洋,你说女儿怎么还不醒呀?医生不是说她的脑子已经恢复好了吗?”
钱海洋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道:“秀珍,你别着急,医生既然都说没事儿了,那肯定就没事了。”
秀珍不以为然地说:“那些医生的话可不能全信,前两天还说咱闺女没救了,就算是救活了,脑袋也不会太灵光,现在又说啥事没有了。你说我到底该相信他们哪句话?”
钱海洋正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闺女的眼睛睁开了,他赶忙拉着妻子站起身来:“瑶瑶醒了?秀珍,你看着孩子,我马上去叫医生。”
钱海洋拖着妻子走到闺女面前,看到闺女确实醒了过来,他把妻子往闺女面前一推,然后急匆匆地往病房门口跑去,找医生去了。
秀珍紧紧拉住闺女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家闺女,仿佛生怕自己一眨眼的瞬间,闺女就又合上了双眼。她满脸激动,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哭腔:“瑶瑶,我是妈妈,你还认得妈妈吗?”
在这个世界里,母亲被称作妈妈。他虽然在现代社会中生活了许久,但却从未呼喊过任何人妈妈。然而,他始终觉得这是一个无比温暖的称呼。
玉瑶张开嘴,喊出了这两个字,声音由于长时间未曾开口,变得有些沙哑:“妈妈。”
秀珍听到女儿喊“妈妈”,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眼眶中涌出,她一面哭泣着,一面又露出欣喜的笑容,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唉,是妈妈,我的宝贝闺女,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爸爸妈妈可怎么活呀?”
钱海洋领着两位医生急匆匆地赶来,玉瑶看向他,也许是刚才跑得太急,所以鼻尖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当与女儿投来的目光交汇时,他立刻咧开嘴,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玉瑶刹那间感到,“爸爸”这个称呼是如此的温暖。她又略带沙哑地喊道:“爸爸。”
钱海洋听到女儿的呼喊,眼眶瞬间就红了。而后,他似乎生怕被女儿瞧见,赶忙扭过头去,低头轻声应道:“哎,爸爸在这儿呢,你让医生给你瞧瞧。”
钱海洋身为女儿的父亲、妻子的丈夫,在女儿生命垂危之际,他无法像妻子那般整日以泪洗面,还得每天去宽慰妻子。其实,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每天都可能面临失去生命的危险,他又何尝不心痛,何尝不想大哭一场,但身为男人、身为丈夫,他必须要坚强。此刻,女儿苏醒过来,他的泪水也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
钱海洋步出病房,在无人的角落,狠狠地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平复了一下心情。待回到病房后,医生已经为玉瑶检查了瞳仁,聆听了心脏,查看了心电检测仪上的数据,又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钱海洋提着心,询问医生:“我闺女现在情况如何?”
医生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目前来看状况良好,不过还需要观察两天,再做一些细致的检查。倘若没有什么问题,三天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钱海洋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紧紧握住医生的手,对医生笑道:“真是太感谢您了,医生,需要做什么检查您尽管安排。”
医生告辞后,钱海洋移步到女儿病床前,轻声询问闺女:“饿不饿呀,要不要吃点啥呢?哎呀,我忘了问医生了,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吃东西,有没有啥忌口的。”
吴秀珍嘴角微扬,笑道:“医生刚刚说了,咱家闺女出了场车祸,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让咱们给闺女吃点好的,好好补补身子。想吃啥就吃啥。”
钱海洋猛地一拍手,喜道:“行,那咱就吃点好的。闺女喜欢吃三鲜饺子,我这就到咱家附近的老店给闺女买去。”
玉瑶拥有钱玉瑶的记忆,她自然知晓爸爸所说的那家店,离她现在住的这家儿童医院远得很,来回至少得一个小时。她对吃三鲜馅的饺子着实没啥兴趣,于是赶忙阻拦道:“爸爸,我现在就想喝点粥,不想吃饺子,您给我打点医院的小米粥就好啦。”
小主,
秀珍一听闺女这话,立刻附和道:“也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一直输着液,确实没啥胃口。那咱就打点小米粥,等过两天你有胃口了,咱再吃三鲜馅的饺子。”
钱海洋向来对闺女和媳妇言听计从:“行,我这就去打。我也
缔辰看着玉瑶选定目标后,心里便有了数,他也在华国的京都市,通过对上千个必死之人的探查,从年龄、家庭、长相等等各方面进行筛选后,选定了一个让他各方面都感到满意的人,并与对方做了交易,而后直接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