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浅沉默了一瞬,随后说道,不过在那看似无奈的话语中,又似乎还藏了些高兴的意味在里头……
“为妻身为女子,自然是懂得其他女人见到浅儿会打什么样的心思,又怎能不妨?”
“哼,若要以此事就论,怕是阿筱才是我最该提防的那一个!”
甄浅义愤填膺地说道,话说出口,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哦,是吗?”
“可若是为妻真要做什么,如今的浅儿又如何防的住呢?到最后,也只是哭着向为妻求饶罢了。”
“你.....不知羞耻!”
甄浅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被叶筱这一句俗话给气得不轻——然而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清楚叶筱所说的皆尽属实。这种好似自己遮掩之物被完全剥卸下后又被迫展示自己的暴露感,让他觉得羞耻。
“若是无其他事,便走吧。”
沉闷有力的心跳一次又一次富有节奏地冲击着甄浅浅薄的胸膛,叫他觉得心慌意乱。眼底有羞怯一闪而过,却是被甄浅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叫人难以察觉。
不过最终,此般种种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叶筱的眼睛,被其尽收眼底。
“嗯,的确是该走了。”
叶筱赞同地说了一句,随后便熟练地伸手绕过甄浅的后腰,将人揽进了怀里,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丝毫不拖泥带水。
“我能自己走。”
"为妻当然知道,不过如今浅儿尚处病愈之初,还是要注意些为好,可不能再劳累了身子。”
"阿筱想抱直说便是,何必多余找些借口……”
小声地说完一句,甄浅便不再开口了,只是顺从地待在叶筱怀里让她自个儿去想。
不过叶筱又如何听不懂甄浅话中的意思,反倒是觉得过有些于明显了。于是,嘴角便又不经意地含了些笑意,紧接着,只见那纤手微收,便将人抱的更紧了。
“浅儿可要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