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不到岑言文的身影之后,拐角处又冒出一个头:“大伯,这小子可以啊!还知道自己现在拿他没办法让您出面来教训!”
“这小子脑子还算好使,好好培养未尝不是一个好官。”
“大伯,这话怎么说?”李越泽有点不解。
“只有经历过苦,却能不改初心的人才能经得起官场的洗礼。”李渊林很是感慨,“行了,你快去学堂吧,待会又该迟到了。”
“行,大伯,那我就走了,只是人参的事情还要您多费心!”
“知道了,知道了。”李渊林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李越泽刚出院子,就被人吓了一跳:“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我刚准备走,但是听到了一点动静,就留下来了。”岑言文倒是一点偷听的心虚感都没有,十分地硬气。
“不过我刚刚听到你说什么人参?”岑言文扭头一脸好奇地看着李越泽。
李越泽也没有隐瞒,毕竟也不是什么秘密:“害,就是我祖母前几天得了风寒,现下身子不大好,恰好百年人参也用完了,所以家里来信让找找看能不能找得到。”
岑言文定定看了看李越泽,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了可行性。
“不过你问这么仔细干嘛?你又没有。”李越泽说这话完全没有讽刺的意味,只是单纯描述事实。
不过说完之后他也意识到了,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百年人参难得一见,所以......”
岑言文抬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李兄的意思,我并没有误会,我当然也知道百年人参的难得。”
见岑言文是真的没有生气,李越泽才笑了起来:“岑兄果然大气。”
回到学堂之后岑言文趁着旁边李越泽不注意,朝白鹏程那群人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
直接将白鹏程给气的一巴掌拍到桌案上,旁边的李越泽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着他们小声嘟囔:“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