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浑摸了摸后背的伤,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他奶奶的,那小子下手可真是狠啊!”
周乙最惨,脑袋上还绑着纱布,他被顾枭给开了瓢,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
听到两个小弟的话,周乙却是摇了摇头,道:“两位兄弟,算了吧,那顾枭是个练家子,手上功夫不弱,你们也见识到了,如今那小子还赚了大钱,肯定要换门路,身份也抬起来了。
另外,也莫要以为那小子是孤儿就好欺负了,我听说那小子一直都是义庄的毛叔照拂着的,不然那小子也不至于能抢刘疤子的生意。”
宋三不服气,说道:“有毛叔罩着又如何?毛叔一把年纪了,还能打得了几拳吗?”
周乙喝了一口酒,说道:“问题就在这了,咱们也打不过那顾枭啊,若是能够打得过倒还好说了,关键是打不过,咱们再去招惹顾枭,又被打一顿多亏啊,难道去报巡捕房?那小子有毛叔的关系在,巡捕房也会给几分面子,咱们挨打也是白挨打!”
陈浑说道:“下黑手,敲闷棍,我就不信那小子能够一直防得住。”
周乙沉声道:“这事儿,只有一次机会,要么一次将他打趴下,要是没能够打得过,咱们就麻烦了,就算是敲闷棍,你们谁有这个把握一定能成?那小子功夫可不弱!”
此话一出,陈浑和宋三都沉默。
下黑手、敲闷棍这种报复手段,他们的确是屡试不爽,但,顾枭不一样,前几天挨顾枭那一顿打,让他们印象太深刻了,即便是敲闷棍,他们都没有太大把握。
就怕闷棍没敲成,反而被顾枭逮住了。
“嘭嘭嘭”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周乙三人对视了一眼,宋三喊道:“谁啊?”
“是我,刘疤子!”门外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他娘的!”宋三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拉开门,呵斥道:“你这狗东西还敢来找我们,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几兄弟能挨这顿打?”
刘疤子满脸歉意,晃了晃手里提着几包东西,说道:“我这不是专门买了好酒好肉来给你们赔罪嘛!”
宋三看着刘疤子手里提的酒肉,脸色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