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几个人一直在玩牌,输输赢赢的,到天亮,每个人都给秦烟包了个大大的红包。
梁元荣和易南还有事,这边结束就走了。
陆时亭不急,又点了烟,打量一会在跟湖景别墅的佣人通电话的男人,主要就是问一下家里那位的情况。
等他挂断,陆时亭才不紧不慢的评价,“禽兽。”
易南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梁元荣虽然浑,但是还不至于心细到这方面上,陆时亭待在医院,对味道敏感,陈宗生身上分明有刚沐浴过的味道。
一个男人,半夜洗澡能干什么,再加上说要来的人早早回去睡觉了,前后一联想就接上了。
况且男人的那种事后的神情是没办法做到完全没异样的,而陈宗生也没有要掩藏的意思。
陈宗生起身,笑着道,“该回去了。”
陆时亭也说回了正事,“梁局去过一趟了,但是接伯母回来却有点麻烦,你最好还是要亲自去一趟。”
陈宗生点了头,老林等在外面,见人出来,便连忙开了车门。
……
秦烟住的屋子隔音很好,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因此一觉睡的很安稳。
陈宗生回到湖景别墅,换了衣服,便去了卧室。
外面天刚亮,万丈霞光却已经露头了,是个晴天。
陈宗生走到床边,掀开些被子,“烟烟。”
秦烟眼睛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应,很快又重新闭上,陈宗生的手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该起了。”
昨天秦烟也不算睡太晚,他从湖景别墅离开时还没到十二点。
所以到这个点,一夜的睡眠时间是足够了,睡久了反而会有些眩晕的感觉。
秦烟翻了个身继续睡。
陈宗生又哄了她一会,才把人捞起来,抱着她去洗漱,凉水拂面,总算清醒了几分。
秦烟又控诉的看着他,气愤的说,“反正我就要生宝宝,你阻拦也没有用。”
陈宗生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你自己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