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幽一脸认真,因为激动而红了脸,浑身的鳞片骤显在灯光的照耀下,泛起一丝蓝光。
三位兽夫,又帅又娇白苏苏这心里犹豫,不知道该怎么选,又不能同时和他们……她想到这脸颊滚烫,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她左右瞧了瞧,只见沧啸守在角落里,不敢往前一步,他低垂着头整个身子隐匿在黑暗中,白苏苏瞧不见他的神情。
她唤道∶“沧啸。”
沧啸听见白苏苏叫他,缓缓朝她走来,烛光微晃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他垂眸不敢看他,也不敢吭声,那样子委屈又带着一丝落寞。
她道∶“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我。”沧啸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眼神落寞又无奈,他虽然成为白苏苏的兽夫,但他终究是与他们不同,他无法像正常兽人一样。
与他们相比,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一只怪物,作为怪物的他能成为她的兽夫已是万幸,不敢奢求其他的。
白苏苏见沧啸无措地站在旁边,眼底的羡慕掩藏不住,他尾巴无力的垂下,这是失落的表现,她刚与沧啸结为兽夫,还没习惯他的存在,一时间冷落了他。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沧啸,你不想让我陪你吗?”
“想。”沧啸激动的出声,似意识到什么,他眼神一瞥骨子里的自卑让他不敢与她对视,他刻意回避她的眼神∶“苏苏不用管我,就算不陪我也没事的,虽然我独自一兽很孤独,还怕黑,但是没关系的。”
这发言……白苏苏秀眉一挑,好熟悉的味道。
白苏苏未回应,沧啸睫毛微颤,无助又易碎∶“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沧啸有些惊慌,他长时间被囚禁,加上阿父阿母死在眼前,受到不小的打击,不知该怎么和正常兽人交流。
在白苏苏身边感到安心,本质显露,不再伪装。
白苏苏摇头∶“没有,你没说错什么,只是你的形象与之前有些出入,我有些意外。”
她忍不住再次感慨,这么帅气强大的苍狼,竟是一只“娇弱”的小哭包,这委屈的样子,瞧着好欺易推倒。
这让她心里变态的想法骤显,沧啸皮肤白皙长相帅气,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并不显得娘,倒是直击她心脏,让她心生怜悯。
今天与沧啸结为伴侣,按理说今天晚上应该陪他才行,她下定决心,将身边的三位兽夫推开∶“今天晚上,我陪沧啸吧,我和他结为伴侣的第一天晚上,应该陪他。”
她这么一说,其他兽夫有些失落,纷纷起身,魅无炙∶“按理说,确实该如此。”
蓝幽∶“苏苏既已决定了,那我便不再打扰。”
白魄盯着沧啸,虎耳直立还未接受沧啸,低声警告∶“臭狼,我会在门口守着,如果你这异变兽形态发狂敢伤害苏苏的话,我会第一时间打断你的狼牙!”
打断狼牙,在苍狼族算是一种示威和确立地位的表现,将对方的獠牙打断,表明自己地位比对方高,可以随意欺辱对方,对方只能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