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天闻言,不禁微微一笑,调侃般说道:“师兄,瞧您这般紧张模样,莫不是在担心小弟不成?”南宫春水亦报以微笑回应道:“你这家伙,净说些胡话!我若不关心你,这世上还能有谁在乎你呢?如今师傅他老人家不在身旁,你可得好生照顾自己。”
李梵天爽朗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哈哈,师兄放心便是!想我李梵天纵横江湖多年,历经无数风雨,这天底下能伤到我的人可着实不多啦!此次不过是去探查一番罢了,无需过于担忧。待我完成任务后,自会平安归来与你们相聚。”
一旁的叶鼎之听闻此言,连忙上前一步,满脸关切之色地对李梵天说道:“师父,此去西境务必处处留心、事事小心呐!徒儿愿您一路顺风、早日凯旋而归。”李梵天拍了拍叶鼎之的肩膀,笑着嘱咐道:“嗯,为师知晓了。你在这雪月城中可要乖乖听话,切不可随意外出走动,尤其是切勿前往那危机四伏的天启城。眼下你仍身负通缉令,一旦露面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明白吗?”叶鼎之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谨遵师命。
紧接着,只见一道光芒闪过,李梵天便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南宫春水凝视着李梵天离去时所留下的那道渐渐消散的身影,喃喃自语道:“你师傅啊……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这天道都无法管束于他。只因你师傅仿佛是从天而降、横空出世一般,故而他既能升入天上,亦可堕入魔道。即便是我与他的师父,也算不出他未来究竟会有怎样的宿命。”
叶鼎之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皱,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师叔,如果将来某一天,我不幸陷入了魔道之中,您觉得我的师傅是否会出手阻拦呢?”
南宫春水先是微微一笑,而后轻轻摇了摇头,宽慰道:“大可不必担忧。自你被我师弟收为徒弟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已然发生了转变。再者说了,即便你真的误入歧途、堕入魔道,无需我出手相助,以我师弟的能耐,定能亲自动手将你从深渊中拯救出来。”说完,南宫春水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自信而坚定的神情。
且说那李梵天早已风驰电掣般地抵达了天外天的极寒之所。当他踏入这片神秘领域后,便放缓了脚步,徐徐前行。他深知此地严寒彻骨,人迹罕至,倘若自己收敛气息,藏匿身形,定然无人能够察觉其踪迹。况且,那令人望而生畏的西境,正隐匿于这极寒之地的幽深之处。
李梵天凝视着眼前这片凄冷荒芜的景象,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他暗自思忖道:“日后究竟是否应让叶鼎之前来镇守西境?单论此处酷寒之气,即便是大逍遥境的强者恐怕也难以抵御,更何况更为深邃之处。哎!既然我已改变了叶鼎之的命运走向,那么唯有助他突破至神游境,方可确保他安然无恙。又或许,可令他前来守护西境,与叶家众人并肩作战……”
而此刻的叶顶之正在茂密幽深的森林之中潜心修炼功法。就在他全神贯注之时,一个神秘的身影悄然降临此处。来者正是玥卿,她宛如幽灵般出现在叶顶之面前。
叶鼎之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此地?”玥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你无需知晓我的身份,只需明白一件事——你心心念念之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可你却仍困守于这座小城,埋头苦练功夫,如此这般又有何意义?倒不如放手一搏!”
他们之间的这番对话,毫无疑问已被远在数里之外的南宫春水尽收耳底。此时身处屋内的南宫春水眉头紧蹙,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天外天的人依旧不肯放过叶鼎之啊。幸好师弟他并不在此处,否则这天外天恐怕不在是天外天,而是沦为犹如炼狱般的死亡之地了。”站在一旁的洛水面露忧色,焦急地问道:“那如今该如何是好?那名女子明显是有意对叶鼎之说那些话的,可咱们眼下又无法告知叶鼎之她说的皆是假话。”
然而,在这片神秘深邃的森林之中,叶鼎之冷漠地开口说道:“我的事,还无需你来插手过问!你,可以走了!”他的声音冰冷如霜,仿佛没有丝毫情感波动。
玥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鼎之,大声喊道:“难道你就这样甘心放弃?难道你不想将你心爱的人重新夺回手中吗?我如今手中握有一部绝世无双、威力超凡的功法秘籍,只要你愿意,它便是属于你的!”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与急切。
叶鼎之却依旧面色平静如水,毫无波澜起伏,淡淡地回应道:“我对你所谓的功法毫无兴趣可言。我的师父所传授于我的技艺,比你那部功法不知要强出多少倍!今日暂且饶过你,但倘若日后你再在此处信口雌黄、肆意妄言,休怪我手下无情!”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腕一抖,寒光一闪而过,瞬间将周围密密麻麻的竹竿尽数斩断。随后,他转身离去,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深处。
望着叶鼎之远去的背影,玥卿气得跺脚大骂:“叶鼎之,你这个没出息的胆小鬼!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敢去争取,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种你给我回来!”她的呼喊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回荡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清晨时分,阳光洒落在雪月城那巍峨高耸的城门之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城门口处,南宫春水一脸凝重地看着面前即将启程前往西境的师弟——李梵天,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师弟啊,此次西行路途遥远且充满未知危险,你一定要加倍小心谨慎才好!另外,切莫在那里过多停留,速速归来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