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这九转离魂大阵非常神奇?”灰影再次出现在莫问身边。

“确实很神奇，不用严刑拷打也无需威逼利诱就能让一个人将内心深处的想法表现出来，用来甄别内鬼再好不过了。”

“那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

“日后我多叫点儿高手来陪你?”

“……，如果你有幸进到那个神秘空间一定要好好提升早点儿出来。这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

“哦？！”

“你若能打破这个世界的上限，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甚至是世界之灵都要永远感激你。”

“然后呢？”

“世界上限提高意味着所有生灵的寿命、资质、修炼速度等等一切的一切都会迈上一个新的台阶。我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着，也能跟着获益不少。”

“唉！那是整个世界的上限啊，又不是我个人的上限，想要打破谈何容易?”

“绝佳的天赋，一往无前的勇气，坚定的信念……，强者所需的一切条件你都具备了还怕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希望我能打破这个世界的上限呢？”

“唉！我是一个逃亡在外的人，除了生存还能有什么追求呢？如果这个世界能在我有生之年再进一步，或许我还能回到家乡去看上一眼……”

也许是想起了自己凄惨的过去，灰影的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萧条和无奈。

“那你就没想过报仇?”

“呵，报仇?就我现在这样子，有什么资格报仇?”

“仇家很强?！”

“对这个世界来说，那种存在已经不是简单的一个强大就能形容的。”

“哦？”

“这么说吧，这个世界所有的高手加起来都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

“差距这么大?！”

“那你以为呢？初级世界的顶级高手，到了上层世界就是最底层的存在了。若不是世界之灵之间有制约，高等世界随便一个武者下界，那对于下界之人来说就是灭世……”

“那这世界之灵还蛮不错的啊！”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世界之灵之间也是凭实力说话的。实力弱小的长时间无法突破早晚会被高等世界吞并的。而它们想要提升实力，除了自己不断修炼之外，就是靠世界内的生灵不断突破。”

“我这次能否进入那个空间还是未知之数，而且能不能找到出路还不一定呢。”

“算了，现在对你说这些确实是有点儿早了。你受人之托进来救这些人，耽误的太久了也容易让人怀疑。待会儿我收了阵法，你就带他们出去吧。”

“好吧，若我能从雁殇森林深处回来，必定再来找你探讨世界的奥秘。”

“那个老头是你的人吧？阵法一道颇有些造诣，这是我当初修炼的一些心得，你代我送给他结个善缘吧。”

灰影丢出一方古玉，随后不再言语，化作一缕灰烟消失在山洞深处。

就在莫问打量着手中古玉的同时，九转离魂大阵缓缓停止运转，青衣神色最先恢复正常。

环顾四周发现莫问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急忙飞身上前:

“真不敢想创出这等大阵的是什么样的存在，老朽穷尽心思也难以窥得全貌，若不是大人及时出手我恐怕这辈子都难以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