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莉莉睁开眼睛,用手指捂住眼睛,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和盛黎在一起,吻了他一下,就昏了过去,扭头一看,盛黎就在自己身边睡着了。
掌心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当英莉莉把手抽回来时,盛黎才缓缓睁开双眼,“我打扰你睡觉了吗?”英莉莉皱眉。
“你的抚摸就像羽毛一样。”盛力说道。他靠近英莉莉,将她抱住。“你昨晚睡着了。为什么还要喝酒!?”盛力很失望。
“我没想到会这样,你也戒酒了,所以我想陪你喝一杯,但我当时神志清醒。”英莉莉试图证明自己。
盛立将食指的背面移到她鼻子上,放在下巴下面。“醉酒的人是没有理智的。我不想在你醉酒的状态下对你做什么,”盛立说道,并吻住了她的嘴唇。他向后退了一步,再次吻了她。他又做了一次,而英莉莉则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她咯咯笑着抱怨道。盛立往后靠了靠。看到她笑,他很开心。昨晚她哭着晕过去的时候,他的心沉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英莉莉笑得停了下来。
“我们去清爽一下吧。”英莉莉建议道。
盛黎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你帮我洗洗吧,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盛黎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发丝,一边说道。
英莉莉想了想,同意了。盛立叫来兴福,让他护送英莉莉去珍珠客栈。兴福在门口等着英莉莉。几分钟后,英莉莉出来了,和他一起离开了。
盛黎正系着衣襟,忽然有侍女进来,“皇上,二太医传话来了,药已备好,就等皇上吩咐,给皇上喂药。”
“可以。”盛黎命令道。
婢女躬身行礼,走出了房间,心里暗道,希望这药能治好我爸的病。盛黎心里暗道,然后去了盥洗室。
胡经国奉太子的旨意,坐在皇帝面前的竹凳上,把药粉放在一把勺子上,用指尖蘸取水碗,将药粉滴在勺子上,与药粉混合。
金公公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胡景国。“皇上,好了,请您开嘴。”胡景国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将汤匙递给韩文姬,谦恭地说道。
皇帝张嘴喝了一口药水,药水苦涩难耐,皇帝紧闭双眼。胡景国立刻将银杯送到韩文姬嘴边。“皇上,喝了。”韩文姬抓起酒杯,快速喝了起来。金公公一边喝水,一边抚摸着皇帝的背。
他把杯子递给胡景国,胡景国接过杯子放在桌上。“一开始,需要一点时间。但一旦起作用,陛下的病就好了。”胡景国肯定地说。韩文姬点点头,躺回床上。
金公公向胡敬国道谢,胡敬国笑道:“这是我的职责,金公公不必道谢。”韩文姬看到胡敬国的慷慨大方,不禁感慨不已。他见过的这样的人可不多。“居延城的确有极品珍宝。”韩文姬说道。“胡大夫,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们一定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韩文姬笑道。
“是奴隶,陛下。”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韩文姬和金公公得知真相后,都惊呆了。
“奴隶永远无法摆脱主人的束缚。那么,你是怎么获得自由的呢?”金公公问道。在那个时代,奴隶所生的孩子永远都是奴隶,没有任何权利。
“太子妃把我从暴君手里救了出来。我的父母被惩罚后就死了。我甚至不记得他们犯了什么罪,要被打得这么惨。他们都是伤重不治身亡的。”胡景国说道。
“你师父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韩文姬问道。
“他是居延京城有名的地主,名叫孔鹏。”胡敬国回答道。
韩文姬问道:“居延王有没有惩罚他?”
胡景国盯着皇帝看了几秒钟,然后低下头。“陛下,我天生就是奴隶。国王不能因为一个奴隶而惩罚地主。我很高兴他应太子妃的要求,用更高的价格买下了我,让我摆脱了压迫。”胡景国宣称。
“金公公,传旨给居延城主,将这地主的奴婢放出来,当众打他一顿,没收地主的家产,剥夺地主的权利,让他一家人到城主府里当奴婢。”韩文姬下达了判决。胡景国听了,瞪大了眼睛。
“陛下,这没有必要。请陛下收回他的命令。”
“胡景国,你救了太子、太子妃的命,还给我找到了治病的良方,这就是我的报答,是你的无私让我做出了这个决定。”韩文姬笑着说道。胡景国点了点头,但他心里隐隐觉得把自己的过去告诉皇帝是不对的,因为地主一家也会受到惩罚。不过,他也很高兴,因为他的父母可以安息了,还有许多被地主剥削的奴隶可以安息了。
“皇上告辞了,您好好休息吧,中午我再来给皇上服下第二剂。”胡景国起身行礼,这才走出了密室。
英莉莉睁开眼睛,用手指捂住眼睛,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和盛黎在一起,吻了他一下,就昏了过去,扭头一看,盛黎就在自己身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