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有来有往的,这怕是近十年来最为激烈的一场了吧?”,略微年长的老人身穿碧绿长袍,双指捏着酒杯。
“哦哟,刘家那小子真不错啊,处之泰然。”,老者嘿嘿一笑,随后转过头问道那位中年相貌的男子,“宋翰,你怎么看?”
名为宋翰的男子笑道:“沉沉稳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前途无量。”
老者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那位红衣女子,说道:“荷丫头,你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听这场辩论吧?”
红衣年轻女子说道:“自然不是,晚辈想说的是不久前圣州一事。”,随后表情又有些无奈,“还请中敬爷爷以后不要这么喊我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被唤为中敬的老者笑了笑,一只大手放在年轻女子头上,拍了拍,“怎么?长大了我就不能这样喊了?是不是有了君子头衔,又是学宫里最年轻的女夫子就开始飘乎乎了?老夫告诉你,就算你这个丫头到了老夫这个年纪,我也照样这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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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子只好作罢。
老者又说道:“你呀,别整天把自己埋在书海里、剑术上,趁着年轻,担子还没这么重,自己到处跑跑看看去,天天像个闷葫芦一样,天生生得如此姿色,可就有些暴殄天物了啊。”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
老者又凑了过来,微笑轻声道:“这一路上,有没有遇见过上心的男子啊?”
年轻女子起身就走。
老者连忙摆手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随后收敛神色,“你说的那事我知道了,过些日子我会和宋先生过去看看的。”
红衣年轻女子打了个儒家稽首,腰间长剑出鞘,御剑离去。
“荷先生,还真是与天底下姑娘不一样啊。”,宋翰笑道。
老者轻叹一声,摇头道:“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
宋翰将酒杯斟满。
“明日,你随我去一趟圣州,至于到时候作何打算,我也得看看才知道。”,老者说道。
“据说那孩子还未二十,长得极其俊俏,以至于学宫都不敢派出女弟子前往。”,宋翰微笑道。
老者一挑眉,问道:“当真如此?”
“确实如此,人很有趣,心态很奇妙。”,宋翰点头道。
“就这些了?”,老者问道。
宋翰点了点头,“就这些,有人帮忙收拢隔绝了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