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巧刚好勾勒完山水一角,抬起头看向青衫年轻人笑道:“这点我倒是没什么,身旁环境再如何,只要我静下心来,都无关紧要。”
李沐春当即抱拳道:“佩服佩服。”
荷巧看向眼前的与众不同的风景,稍稍在脑海中构思一番后,又继续低头作画了。
李沐春盘坐在一旁,用手掌撑着半边脸颊,另一只手把玩着那一方半成品印章,始终没得个想法。
“怪不得爹有的时候坐在书房就是半天,原来不是雕刻难,是选题以及落款难。”,李沐春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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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年轻人就这般百无聊赖的看着周遭的风景,视线看过一圈后,又稍稍瞥了几眼不远处的红衣女子,心中稍稍有了眉目。只见其掏出刻刀,选了展翅青鸾正下方的那一块开始下手,一笔一画都是细活。李沐春刻的很慢,一是因为手法还不够熟练,二是因为他坚信慢工出细活。李沐春很快便沉浸在其中,可能是太过专注的原因,就连额头上密布的汗水滴落在手臂上也丝毫没有察觉。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青衫年轻人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眼前自己的作品,满意至极,因为此次刻字刻的少,所以用不了多长时间。
山河举目皆异,风景非殊。
我抬头观望,这里的山河与我家乡的虽然不大一样,但是有些人物风情却很是相似。
李沐春觉得这个意思刚刚好。
刚刚才刻好的作品,李沐春又在为底款而发愁。
青衫年轻人抬头看向一旁的红衣女子,只见那一幅画卷已经完成了大半。
“人家是心灵手巧,我这是笨拙至极。”,李沐春自嘲道。
过了许久,李沐春还是憋不住问道:“荷姑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