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宴不进去,站在这里,又背对着小黑屋,还站在五米开外,小黑屋又隔着音,不贴近听,根本听不见声音。
助理不知道安明宴站在这里是望风呢,还是等着看云之笑被惩罚过后的第一手结果。
小黑屋内。
云之笑站在跪着整整齐齐的十个人面前,望着他们,“现在知道女人拒绝后,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知道。”十人齐刷刷地点头,“拒绝后,绝对尊重,绝对不犯贱,绝对不欺负女人。”
“是谁都不可以欺负。”
“是是是,绝对好好做人,明明白白地做人。”
十个流浪汉被云之笑治得是服服帖帖。
云之笑满意地点头。
“好了,你们在那个角角里呆着吧。”安明宴还有三个小时才会进来。
流浪汉们很听话地去了角落里。
云之笑又躺回了地上,
一只腿屈起,一只搭在膝盖上,哼着歌。
旋律很轻快,在角落里抓着耳朵蹲着的流浪们也不知不觉地入了耳,都忘了哼着歌的这个女人刚才有多魔鬼。他们不明白,这么能打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被关在小黑屋里。
还有那位尊贵的老板,是怎么觉得他们十个流浪汉可以制止住她,然后来一场美好的颠鸾倒凤的游戏。
“过去多久了?”
“先生,一个小时。”
助理看了下时间,然后回道。
先生给那些人四个小时,现在时间才过去了四分之一。
安明宴心中却有些烦躁,他的烦躁丝毫不掩饰。助理察觉了,却不敢问。只是在安明宴身后稍稍收了呼吸,当成了鸵鸟,生怕安明宴一个生气,牵怪在他身上。那就六月飞雪,他比窦娥还冤了。
“现在呢?”
“先生,一个小时零十分。”
安明宴问完之后,又不说话。
要是云之笑刚烈的话,就不会让那些人得手。她那么恶毒,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就算人在低谷,可心依旧高高在上的,怎么会让她平时最看不起的流浪汉近身。
“现在过去多久了?”
“先生,一小时十五分钟零半分。”
安明宴眸色暗了暗,手指握成拳,面无表情。心中却回想着云之笑做的种种恶事。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种人被流浪汉/轮,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