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笑被带到一个房间,看布局是佣人房间。但是安明宴住处的佣人房间,环境又怎么会差呢。不过着实让她有点迷糊,不是应该在小黑屋吗,为什么要给她换地方,这令她很恐慌啊。
“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吧,不要想着逃走。”安明宴警告云之笑。
云之笑虽然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剧情走向,但还是维持人设,舔着笑一副把安明宴当成了救世主的样子,“安总放心,我不会逃跑的。”
“最好是。”安明宴眼中透着三分薄凉,三分恨意,四分嫌弃,一分厌恶,用他那张薄情男人专属的薄唇道,“还有将你的身体好好洗洗,别脏了我的地方。”
安明宴一想到云之笑被流浪汉们碰了,就生理性地反呕。
云之笑见他要吐不吐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他有什么立场嫌弃自己,那些人不还是他找来的。真是既要又要,牌坊都让他给立了。
“安总放心,不用安总强调,我也会洗干净的。”一身血的在小黑屋里呆了十五天,属实是臭的不堪入鼻。“我知道我脏的,真的不用安总特意强调。”说着,云之笑抽了抽鼻子,眼见地要哭。
安明宴见此转身离开,房门也被关上,听着锁孔响动的声音,云之笑便清楚门被锁了,可真是谨慎。云之笑感慨了两句后,就去了浴室。先好好洗个澡,然后再想接下来的事。
“月月姐,你回来了。”沈月月在宴会后,消失三天,终于出现在时唯的住处了。
“嗯。”面对时唯热络的态度,沈月月有些不自在地应道,她知道时唯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还是忘不掉时深,他只能是她的朋友。
时唯彷佛没有察觉到沈月月若有似无的距离疏远,他还是一脸担心地望着沈月月,当他看到沈月月脖子上的红痕时,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很快划过去,又将失意和伤感涌上眼眶,“是他强迫你的,还是月月姐你是自愿的?”
时唯松开抓着沈月月小臂的手。
见此,沈月月也心生愧疚,是她辜负了他的一往情深。
“对不起,时唯,我还是忘不掉时深。”哪怕沈月月知道自己这样说,会伤害到他,但是快刀斩乱麻,于他于自己都好,“倘若你介意,我会从你这里搬出去。”
沈月月想自己应该搬出去了。
“月月姐是害怕傅时深知道,误会你吗?”
时唯眼中带着受伤地看着沈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