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笑冷声道。
安明宴抿唇,蹙眉,眼中的坚定告诉着云之笑他的决心。
“我再说一变,跟你没有关系,让开!”
安明宴看着疯癫的云之笑,准备将她控制了。
但是手刚一伸出去,就被云之笑抓住,然后猝不及防地一脚被踹到了一边。
砸在两米外墙上的安明宴懵了,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看见哥哥都被云之笑打出去了,沈月月慌了,她紧紧地抱着傅时深的脑袋,惊慌地看着云之笑朝他们走近。
小主,
“不要。”
沈月月害怕中带着坚决的祈求。
但是云之笑鸟都没有鸟她,手抓着傅时深的胸膛,将人提坐了起来。
“你特么是没有长眼睛吗,我都站在那里让你捅了,谁让你捅他的?”
傅时深被云之笑粗暴地扯起来,一阵眩晕,脑浆都快要给甩出来了,一时半会消化不了云之笑说了什么。
缓了好一阵子,才阻止好语言,“我是要捅你来着,但是他突然冲出来挡刀,我也没有想到啊。”这跟他的情况一样啊。
唯一的区别是他挡刀,他还活着。
时唯挡刀,但他死了。
“你一个大男人,要捅我速度就不能快点吗?”
云之笑气得恨不得将所有的气都发在他身上。
要不是他既要又要,跟个秋千似的,不坚定地倾向另一边,一直左右摇摆,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傅时深被骂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第一次捅人因为没捅对,被骂的。
他现在重新捅她,还来得及吗?
“云之笑你别太过分,要不是你做了那么多错事,怎么会连累别人。”看着傅时深受伤的地方又库库往外面冒血,沈月月生怕他被云之笑给吼死。虽然害怕,却又带着坚强地望着她。
在沈月月的认知中,给云之笑挡了刀的时唯,就像是之前的傅时深和哥哥一样,被云之笑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