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是,这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沈之菡有些着急,她没有想到,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时白还一根筋地认为云之笑是好人。
他口中说的姐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坚持?
“我不在意。”
时白目光没再分给沈之菡,而是看向时砚,“哥,她怎么会在魅色工作?”
时砚眸色暗了下来,拿着酒的左手手指的指腹摩擦着杯沿。时白的反应,让他意识到“陈珺瑶”这个人对时白的影响好像有点深啊。
这么在乎,只是存了感激之情,还是有别的情感在里面?
“小白,每个人都不会是你儿时见到的那副模样,她做了错事。因果报应,在这里工作也是她的资历只能做这些。”
时砚考虑到陆云深还在这里,同时他也是整个事件之外的人,说的回答都很中肯,没有那么难听。
“既然这样,那我能让她去我的酒庄工作吗?”
在都京,目前真正属于时白的只有一座占地七百平的酒庄。
听到时白的话,最先有反应的是陆云深,他整张脸都冷了下来,肃着神情。冰冷的神色化成无数把刀子,无形地落在时白的身上。
“小白,这不太行吧。”时砚率先注意到陆云深的表情,要是真的如了他弟弟的意,恐怕陆云深会在暗地里给他们时家使不少绊子。
陆云深可不是大气的人。
为了一个人,得罪他,不值得。
在时白继续追问的神情下,时砚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事得陆总同意。”
“陆总,可以吗?”
时白一点多想的心思都没有,时砚让他问了,他直接就找上陆云深了。
陆云深轻轻摇晃着酒杯,低着脑袋,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他此时眼中的神情。
等杯子的红酒转了几圈,涟漪慢慢地晕开后,他才抬首直接对视上时白的眼神。
“小时白,恐怕不可以,她只能待在魅色。”
“为什么?”
“她还欠着一条命呢!”
“啊,她杀人了?”
“小时总,这跟你没有关系。”陆云深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离得近的商明月下意识身子抖了一下。
从小在宠爱中长大的时白可曾感受到过这种态度,就算陆云深的气质很强,但他依旧拧着性子,“不是坐了四年牢了吗,法律都判过刑了,这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私下用刑?”
“小时白,我现在耐心地回答你的问题,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但也请你不要把莽撞无知当作是好心,你不曾知道其中发生过的事情,也不知道当事人的心情,你凭什么觉得你一两句话,就可以盖过她曾经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