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你来做什么?”
时砚看着把他挡在家里的陆云深,脸色并不是很愉快。这里是他跟爱人的家,并不希望有人来这里找他。
陆云深和他认识这么久,是知道的。但偏偏明知故犯,这让时砚生出了一种被冒犯的感觉,他脸上的神情也因此不是很好看。
“雅晴被你带走的时间有点长了吧,她该回去了。”
“我将人从魅色带走的时候,你可没一点反应啊。现在来,是不是有点晚了。”时砚端咖啡的动作一顿,他诧异地看向陆云深,眼神深邃而锐利,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压。
要是换作其他人,或许已经颤抖着身子,额头浸着冷汗了,但是他面对的是陆云深,一个跟他实力相当的人。
“酒后乱性这个事,两个人都有错。你惩罚也惩罚够了,人今天我必须带走。”陆云深坚持道。话语中透露出的霸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时砚这时注意到陆云深脚踝上方包扎的纱布,转移了话题,“没想到你也会受伤。”
注意到时砚的视线后,陆云深面不改色,但心里还是存着一缕疑惑。他实在想不通,这伤是怎么受的。
“雅晴呢?”陆云深继续追问。
是坚持一定要把人带走。
时砚带着笑的眉眼也收敛了起来,他打了一通电话,问了句“什么情况”,然后电话那头说了半天,最后他说了句“结果确定后把人放了”,接着挂了电话。
时砚看向陆云深,“解决了,两个小时后,会放了她。”
“谢谢。”
陆云深扣好西装的纽扣,站起身。裤子垂了下去,挡住了脚踝处的伤。
时砚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眼中闪过促狭,“我记得你跟陈大小姐的第一次,好像也是酒后乱性。后面,陈家似乎股票大跌来着。到最后,直接破产了,陈大小姐还喜提五年的牢狱之灾。”
“你想说什么?”旧事重提,可不是一件好事。这让陆云深警惕起来,看向时砚时的神色不是很好。
比起陆云深的谨慎,时砚整个人都处于轻松的状态,他笑吟吟的,一副长者姿态,“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有时候人太双标了,是会出事的。”
同样是酒后乱性,他可以搞到陈家破产。
而换到自己这里,他只是限制了雅晴七天,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来要人了。还这么早,而且脖子处还有一道抓痕。
时砚心生笑意。
简直有趣的紧。
“这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了。”陆云深冷哼了一声,“将雅晴的地址发给我。”
“可以。记得告诉你的人,别生出妄想,有些人的枝她是攀不上的。”
陆云深神色淡淡,但语气也很凌厉,不甘示弱,“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管好你的弟弟。”
两人算是不欢而散。
“好了,检查清楚了,确定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