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夏槐就跟疯了一样,胡乱挣扎,导致输液管回血。
夜乐悦也不可以,她还是个孩子,不能吓到她。
夜怀思前想后,想到了云之笑。
一打听,还凑巧的是云之笑也在医院。
夜怀就将人请下来了。
云之笑坐在床边,望着夏槐。
此时夏槐的模样令人心疼。
长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几缕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一双明亮的眼睛空洞无神,眼窝深陷,周围还泛着浓厚的青黑色。是几日几夜都未曾合眼的结果。
脸色更是惨白的跟一张纸似的,看不见一丝的血色。嘴唇干裂起皮,望着她,微微颤抖着,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没事的,会过去的。”云之笑抓着夏槐的手,心疼的道。
她们就好像难姐难妹一样。
遭受着不幸。
而她的安慰,就像是在无病呻吟。
因为逃不掉。
逃脱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这些男的认识到错误。可是他们自大惯了,只有死亡逼仄的时候,才舍得低下高贵的头颅,反思着他们的错误。
夏槐听到是云之笑的声音,对她扬起笑。
不过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
她记挂悦悦,但是她这副模样,不好见女儿。
“你是疯了吗,把人弄成这个样子?”
外面,陆云深语气不善地对着夜怀道。
他态度不好,来源于云之笑的身体还没修养好,就要因为夜怀弄的事,劳累地下来。
夜怀苦笑了一声,神情间并没有悔意,他冷着声道,“谁知道她那么犟脾气,只要认个错,动个嘴皮子的事,偏不。”
“呵,那你就七天不给她吃喝。”
“好吃好喝的供着那还叫反省吗?”夜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