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刚才言澈的无动于衷,有部分人的心里有了微词。
顾京墨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得劲,他好几次撞见周挽月为了感谢他给她讲题,送她自己烤的饼干。结果人家昏迷了,作为同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有这样的人!
下意识的,他看了眼云之笑。
从始至终,她好像都没什么反应,一直低头画着她的画。
依旧是狗。
顾京墨不明白,她是想把世界上所有品类的狗都集中在一起吗?
虽疑惑好奇,但他不会开口询问云之笑。只要不问,云之笑就不会借着这一点黏自己。
一直以来,他把自己的喜欢和云之笑的喜欢,弄得没一点可以相关联的地方。导致云之笑没机会,可以借着他的喜欢来深入接近他。而他,亦不会主动去询问关于她喜欢的事。
画狗就画狗吧,画一百只一千只,都跟他没一点关系。
“我靠!”
那位被他同桌要求送周挽月来医务室的男生,把周挽月放在病床上,一眼就看到了周挽月脖子上纵横交错的痕迹。
时常和兄弟约着晚上看小众片子的他一下子就想歪了,跳出了一米远。姜莱因为站位的角度,并没有注意到周挽月的脖子。只是听着男生一惊一乍的“卧槽”声,有点受不了这种脏话,把跳脚的家伙赶了出去。
顺便关上了门。
拉好帘子,确定不会泄露隐私后,毫不犹豫地拉下周挽月外套上的拉链。又将周挽月扯了起来,把她的外套脱掉。
从人被送进来的时候,她就断定周挽月是被热晕的。
只不过,她不清楚对方在有空调加热的情况下,还穿着外套的原因,就没轻易地说出原因,只是先把送她来的男生赶出去。
外套脱掉后,姜莱托着周挽月的背,将人缓慢地放在床上。又伸手打算将周挽月的圆领再往下拉一点,正有所动作时,看到了周挽月脖子上的痕迹。
乍一看暴力下充斥着暧昧。
姜莱忽然想到刚送周挽月来的男生,把人放下后,咋呼的反应。现在的孩子,不比那个时候,该懂的都懂了。姜莱能明白,那男生理解成了什么。
只是这些,乍一看确实像。
但事实是,是被人用力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