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了呗,就是被人带着去的,她就是个打秋风的。
周围人的交流声,越发的大。
传到当事人的耳朵中。
哪怕是主观臆断编排出来的,但还是有利于云之笑的话,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些不好的话。
周挽月面色渐渐变得苍白,她不明白为什么。
隐在人群中的言澈同样也不好受。
出身高,站得高的人,什么都不用解释,有人会替她辩解。
大家的话也给了顾京墨一个提醒,里面的另一道声音他听得出来,是高溶月的。或许,是真的。济慈会上,因为他替周挽月说话,越曼婉打抱不平了,云之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也是那样认为的,觉得他对周挽月有什么。
“之笑,是你做的吗?”
顾京墨望着云之笑的背影,问出了声。嗓音微微发沉,看似寻常的问句里,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尾音消散在空气里,悄然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云之笑挑起眉梢,转过身,直面上顾京墨带着质询的眼睛。
“是!”
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她要是否认了,顾京墨就会去追问高溶月。高溶月 害怕她,也会害怕顾京墨。
云之笑的话音刚落,顾京墨身形猛地一僵,脸上原本沉稳的神情瞬间破碎,双眼骤睁,满是错愕与震惊,眸底深处,失望如同墨渍在宣纸上缓缓晕染开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语调里夹杂着复杂意味。
有不解,也有懊恼。
担心云之笑这样做,真的是因为她介意自己在济慈会上帮周挽月说话的事。可真是这样的话,他又觉得不可理喻。周挽月又不知道这件事,因此被记恨上,也过于无辜了吧。
“你觉得呢,我的好未婚夫?”
云之笑把问题抛给了顾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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