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之会意,便重新靠了回去。
“做事情之前要三思,再不济也可以找我或者你能信任的人商量。
危险的事情下次不许做了。”
说的明显就是她去救火的事情。
“如果我不去,恐怕现在东昱皇宫连灰都没有了。
我只是做我觉得应该做的,祸是我闯出来的,我自然要亲自去解决。
你帮我赔了钱,我会还你的,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说到欠,宣景渊立马就拉了脸。
“你我就要如此见外吗?”
想到那天肖怀茗说他自己吃自己的醋,那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两个身份,都没有一个能让宋言之敞开心扉的。
也就自己的这张脸,能让宋言之稍稍卸下心防。
他吃的哪里是自己的醋,是那个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醋。
“其实你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贯都以潇洒着称的宣景渊,如今也没有办法维持一贯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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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宋言之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那个他一直想知道的人是她的前辈吧。
这种话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也从来没有勉强你要为我做些什么。”
拒绝就是最好的选择。
说她逃避也好什么都好,她没有办法解释的东西,直接就选择不解释。
就像她没有办法解释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东西。
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每次问你,你都选择逃避。”宣景渊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失望。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是,我是没有办法解释。
那我问你,为什么是我?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从前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