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齐光看向了掌印中留下的名字，想了想又觉得太过招摇，于是伸手一拂。

只见大自在力扫过字迹的位置，原本的‘楚齐光’已经化为了‘通天’二字。

而另一边，血河老妖看着眼前的楚齐光，感受着镇压自己的狂暴力量，眼中闪过一丝丝强烈的不甘。

他呕心沥血上千年，一步步苦修到了如今的地步，好不容易以为自己熬出头来，可以纵横天下，带领妖族横扫中原。

结果却在登上巅峰的第一天……就被楚齐光给生生打落了下来，也因此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

他心中的恨意、怨念和不甘有多么深，那是可想而知。

特别是楚齐光还要他把眼前的福寿章给用了。

一想到自己的气血可能从今往后也会被楚齐光任意抽取，他的心中就涌现出一丝恐惧来。

在草原上经营的这数百年来……一向都是他抽取别人的气血，吞噬各族精英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抽他的气血了。

‘一旦中了楚齐光的道术，也许接下来我都要成为他的踏脚石了。’

似乎是看出了血河老妖眼中的犹豫，楚齐光淡淡道：“嗯？”

“我说的难道不够明白吗？”

伴随着楚齐光的话语声，大自在力骤然加紧。

血河老妖只感觉到那一股股蛮横的力量不断挤压着他的血肉，压迫得他的筋骨咯吱作响，爆发出一阵阵剧痛来。

上千年的苟活，带给了血河老妖无上的力量和尊严。

但这上千年来，一次次退让、一次次躲开危险，永远躲在暗中默默的继续力量……这些经历也让血河老妖渐渐失去了血性，恐惧死亡。

毕竟作为上古血脉的继承者，血河老妖有着无比悠长的寿命，他早就已经习惯于用时间来渡过困境，击败对手。

就在这时，眼前光影变化，血河老妖已经再次被楚齐光带入鬼境之中，只不过这一次他已经难有反抗之力。

“既然你不愿意活着为我工作，那就死了以后为我加班吧。”

在楚齐光的鬼境之中待得时间越久，便越是容易猝死。

情绪上更是分别会经历烦躁、疲惫、弱智、绝望这四种阶段。

楚齐光看着对方说道：“我倒是也很好奇，你最后到底会是在绝望中臣服，还是在不屈中死亡。”

他的心中也突然想到，鬼境之中的这种情绪变化，似乎特别适合用来打一个辅助，好将通天宝钞推销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