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江绾同样也是个倔人,既然她有心要瞒,必然是一条路走到黑,绝对不会干这么冲动的事。
除非她是故意要这么干,或者有人改变了她的想法。
没过一个小时,江绾就出手术室了。
大夫说先兆性流产,孩子保住了。
傅砚辞陪了她一阵儿后,也马上就天亮了,就直接回公司了。
“查查太太最近去外面干了些什么事,见了什么人,江家的事也找人打听打听。”傅砚辞按着特助线说。
下午一点张妈打来电话,说是江绾醒了,他才抽身去的医院。
结果没想到家里两位老人的信息快得很,他到的时候,两位老人就坐在床边了。
杨丹又恨又高兴,手里拿着纸团,看起来该是刚哭完,见到孙子来了,恨得直接一锤上去。
“看你干的那亏人事儿,以后出去别说是我教的,丢人!”
老头老太太找大夫了解过了,主要就是同房惹出的事。
傅砚辞看了眼江绾,心上也不好受,傅文源拍了拍孙子的肩膀,关上门,带着去了另一间房。
见傅砚辞走了,江绾也暗暗松了口气,这事有她的过错,不能完全怨到傅砚辞头上。
从某种层面说,她就是故意放纵。
杨丹还是说些老生常谈的话,江绾正是虚弱的时候,只想听傅砚辞说的话。
其他人的话再权威,也保证不了。
两位老人走后,傅砚辞坐在凳子上,眼底的疲惫难掩。
“既然孩子还在,那我就认,以后也就不会提要不要的问题了,以后你奶奶的事,我会管,不用你分心,你就待在家里,养胎为主,直到孩子生下。”
“你奶奶我已经转院到最好的肾脏科医院了,我也问了特护,最近几天的事我知道了。”傅砚辞看着她,“江家你想怎么处理?”
江绾躺在床上,被子几乎盖了半张脸,所以她的神情傅砚辞看得并不全。
“怀孕的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江家的生意你也别管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还有我们离婚的事……”
“江绾。”傅砚辞打断她,“离婚登记我已经撤销了。”
空气静了几秒。
“我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