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心中的火气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情绪上头,傅砚辞越发顾不得什么了,一把将江绾摔在了床上,紧接着欺身而上。
没有丝毫克制的,将他一个月的压力和脾气发泄了出来。
她身上穿的衣裳本来就少,却也因为傅砚辞不忍耐,被撕扯成了几片布料。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动作一边命令道:“说,你说你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绾宁愿咬着自己,都不愿意发出半个音,更别提说话。
“为什么不愿说?是故意气我,还是不愿意说谎?说个话有那么难吗!?”
最后他也妥协了,就像是安慰自己般,“好啊,不说,那就做出来。”
明明知道她最听不了荤话,可又偏偏说着,怎样不堪就说什么,每次都是往江绾的心窝上扎刀子。
什么姿势最侮辱,他就用什么姿势。
配合着耳边淫靡的声响,江绾不吭声,但是眼里的泪就没断过。
到了后来,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泪了。
爱是自私的,不能容忍任何人插足的。
对傅砚辞来说,这句话的含义更甚。
折腾了一夜,江绾一夜都格外清醒。
凌晨,天蒙蒙亮,她下地时,都感觉自己的双腿不是自己的,腿软,她只能扶着墙走。
她没力气洗澡,给自己随便擦了一下后,找了块毯子,窝在沙发上睡了。
中午,傅砚辞醒来后,将她抱进了房间。
其实她睡得本来就不踏实,稍微一动,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