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营区,因为听信刘琴谣言的军属们,都怪起了刘琴。
“刘琴我真的是要被你害死了,我正上着班儿呢,就被叫了出去。这事儿闹这么大,肯定要传到我单位去,我以后还怎么上班儿?”
“我还不是一样,明天去了单位,肯定是要被领导批评,同事笑话的。刘琴你可真是害死我们了。”
“真是害人精……”
“谁害你们?谁害你们了?”刘琴叉着腰喊,“我都说了,让你们别告诉别人,是你们自己去告诉别人,传得整个家属院儿都知道的。”
“你们还把我供了出来,分明是你们害我。”刘琴本来就是个吃不得亏,也泼辣的性子,直接倒打一耙。
见她还倒打一耙,军属们都怔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跟刘琴一直走得比较近的一个军属道:“得了吧,你告诉我们,就是巴不得我们传得全家属院儿、全军区都晓得呢。”
“你分明就是因为,人家顾营长去京市学习了,你家老罗没去成,觉得是人家顾营长抢了你家老罗去京市学习的名额,所以故意造他媳妇儿小余的谣,好影响人家顾营长以后的工作。”
被说中的刘琴先是一怔,随即就撸起袖子,要冲上去打人。
“你胡咧咧啥,我撕烂你的嘴……”
王苕花忙拉住了她,另外一个军属,也一起帮忙,拦住了刘琴。
“看见没,这是被我说中了,狗急跳墙,恼羞成怒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其他人都一脸鄙夷地看着刘琴。
刘琴急得大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她胡说的。黄菜花老娘撕烂你的嘴。”
她跟黄菜花关系好,才跟她说这些事儿,这臭娘们儿竟然捅她刀子,全给她抖落了出来。
“吵什么,吵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刚走出营区的孙铁英,心里正难受着呢,就看见刘琴她们在吵架。
王苕花松开了刘琴,她也没有嚷着要去撕黄菜花的嘴了。
孙铁英板着脸,“该回家的回家,该回单位的回单位,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军属们看了一眼孙铁英,都散了。
余惠回到家时,钱兰已经做好饭了,顾东也下学回来了,也在钱兰家,中午就在她家吃了。
见她回来了,钱兰一边让于建设和于立新舀饭,一边问余惠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