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真不敢了。”

“就饶我一次。”

“师徒契约。”

“还给我。”

“别，别吓我。”

“我错了。”

“对不起。”

“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明明说好的！”

“骗子！”

听着萧音痛苦梦呓，元启明皱眉，心脏像是被手死死拽住，越来越紧，说不出的难受。竟是如此，怎会？我怎么会抛弃他？他竟然遭受了这些吗！

既然已经知道真相，元启明自然不会任由萧音沉浸在痛苦的梦境，不能自拔。轻轻摇晃萧音的肩膀，唤醒萧音。

萧音刚醒，神志不清，以为仍在梦中，翻身爬起跪在元启明面前，抱着盘坐着的元启明不撒手，整个人不停颤抖。“罚我，求你。但不要以这种方式。请你换一种方式可以吗？”

“师尊，爹爹，徒儿知错了。你揍我，好不好？别这样。”

元启明看着萧音这样，心脏阵痛。拍着萧音的背脊，轻声安慰，语气是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柔和。“醒醒，萧音。你在做梦。”

“吾儿莫慌，为师在。没事了，没事了。”

萧音渐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放开元启明。“徒儿刚才做噩梦，没胡说什么吧？我好像记不得了。”

萧音现在脑子浑浑噩噩，不是很清楚。明明可以直接问系统的，这都忘了。

元启明垂眸掩藏眼中思绪，“没什么，就是在哭，抱着为师不撒手的哭。”

萧音松了口气，那就好。

做噩梦消耗精力，萧音躺着躺着，没多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好在这次没有噩梦缠身，只是眉头紧锁，似有千千结。

元启明看着萧音不住叹气，“别害怕，孩子，为师陪你，会解决的。”只是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心境问题不是小事，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