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如玉看着梅若林,微笑,“这个到没有,你骗我来银钏我还挺感谢你,我帮孟钧,也是在帮你们呀,你们那样逼他,让他精神崩溃一直想寻死,要不是为了救杨小姐,怕是早就死了,舅伯得感谢我才对。”
“他胆小如鼠怎么可能寻死。”
梅若林拍下桌子,扬眉高声道,“我做证,他的确想寻死,你觉得你儿子胆小如鼠?可他却跪着求我断了你家的工程银钱,好让你们孟家快点垮台败落,他是一点也不胆小呢,如玉为了你们孟家,向我借了一万金给杨小姐赎身,你应该感谢他没让你家破人亡,你还咄咄逼人来寻他的错,不知好歹!”
孟涌的脸上毫无血色,“他真这么说过。”
“当然,我是跟你签约了契约也不好真断了,而且你做得好好的,我也不能弃你于不顾便没答应,他可凶着呢,跟狼狗一样。”
孟涌苦笑一声,“好,真是我的好儿子,我一直以为他胆小木讷,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能这样对自己家人,我是看走了眼,梅小姐……你把这些事告诉我是在扎我的心,为什么,想让我伤心吗。”
“那倒不至于,你对如玉不客气,我就对你不客气,扎你的心算什么。”
梅若林端着茶杯慢慢喝着,毫不在意,琅如玉却震惊的看着她,心脏跳个不停,他并没有觉得受委屈,这种事自己也能处理,可听到她维护的话,那受重视的感觉像得到宠爱似的,开心得很。
孟涌呆滞了,他看了看琅如玉古怪的抽了下嘴角,这两人真是一个霸道,一个狡猾腥黑。
上山还没一碗茶的功夫,孟涌就伤心的被打发了回去,但是知道儿子的真实作为后,反而也不太伤心了。
没多久,孟家那新入府的两个房里人都有了孕,断了脚还连番垦种,也是……心中急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