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连夜摸到东市的粮仓,竟然只偷了几袋豆子?就这出息,还敢自称‘长安一霸’?”萧夜拿着豆子袋,盯着几个脸色发青的小贼,眼神充满无奈。
那几个贼眉鼠眼的汉子面面相觑,领头的黄毛悄声辩解:“大人,不是我们不想偷大米,只是那仓门上的锁比镇长的腰带还结实,我们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萧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职业道德?你们是梁上君子还是夜班锁匠啊?别拿这些借口哄我!”
旁边的小贼听到这句,偷偷憋笑,结果憋成了猪哼声,萧夜的眼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行了,不跟你们瞎扯了,这豆子可还带着城外野猪的味儿呢,赶紧说说,偷这玩意儿有啥用?”萧夜扔开豆子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几个小贼紧张得直冒冷汗。
突然,一声“嘿嘿嘿”传来,原来是市井传说中半夜笑的癫道士——常笑道人。他的笑声混杂着葡萄酒的酸味飘进萧夜的耳中。
“萧夜小友,又见面了,听说你在这儿捉贼?真是有趣。”常笑道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手里的酒葫芦还在晃动,仿佛随时准备泼一口出去点火。
“道人,不要掺和。”萧夜捂住额头,头疼地看着他。“这些小贼就算脑袋里装豆子,也不该再来搅局了。”
常笑道人咧嘴一笑:“老道夜观星象,发现今晚有一场大戏要开场。萧夜小友,你何不乘此机会好好考验考验他们?”
萧夜挑眉:“考验?你可别说是丢豆子看他们捡豆子比赛。”
道人神秘一笑:“不,不是捡豆子,是做一个游戏,叫‘豆子大战’。看他们能不能用这些豆子挡住野猪群。”
“野猪?”几个小贼闻言脸色刷地白了,“别啊,道爷,我们只是偷点粮,没想和野猪大战啊!”
“行了,别怕,我开玩笑的。”常笑道人喝下一口酒,抚掌大笑。萧夜无奈地看着这场闹剧继续下去,心里思量着如何让这群人吸取教训又不失脸面。
夜色渐深,街角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铜铃声,远处,一个穿着花布袍子的卖艺人正推着破旧的小车进城。“卖艺的来啦,今晚有新玩意儿,大家来瞧瞧啊——”
这卖艺人是个行踪诡异的家伙,名字叫王妙手,凭借一手让人叫好又叫绝的‘飞牌劈豆’绝技,赢得不少街坊的喝彩。萧夜看到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王妙手,来给这几位壮胆的兄弟演示一下你的绝活。”萧夜笑得意味深长。几个贼心里突突,直想跑,可又不敢。
王妙手不愧是长安夜晚里的活宝,他双手一挥,几张薄如蝉翼的飞牌闪电般出手,竟然稳稳地把地上的豆子一劈两半。“嗖嗖”两声,几颗豆子弹飞,打在贼头黄毛的鼻尖上,疼得他‘哎呦’直叫。
“这叫做‘豆中带痛’,让你们记住偷窃的代价。”萧夜话音未落,围观群众已经笑得东倒西歪。连常笑道人都抱着肚子嚷嚷:“妙啊,妙手小友,你这招,真绝了!”
黄毛和他的小伙伴们此时再不敢嘴硬,一个个抱头鼠窜。
萧夜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揉了揉太阳穴。“这长安的夜晚真是不消停。”
“可不是嘛,”常笑道人站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所以才有你这个夜行者嘛。来,再喝一口?保证让你笑得不困。”
萧夜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这道士啊,改天我得让你给我写一卷‘笑声保健’的经文,免得我脑仁儿炸了。”
“哈哈哈哈,好啊!等你了。”
夜色下,笑声依旧回荡,长安的夜晚多了几分调皮的温暖,也让人不禁期待下一幕更有趣的闹剧。
长安的夜晚,如同一幅铺展开来的卷轴,点点星光与街市的喧嚣交织,仿佛夜行者们的舞台。萧夜再次登场,这次他的任务不一般——要与一群偷鸡摸狗的江湖混混斗智斗勇,偏偏这群混混心比天高,胆却比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