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我‘安分守己’,还‘有的是手段收拾我’!
我才是有一百种手段收拾你呢!
叶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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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就这么走了,仿佛真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世外高人。
李相夷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很不自然地跟肖紫衿说:“紫衿,我们走吧。”
叶灼犹豫了好一会,她舍不得见李相夷的珍贵机会,可李莲花……
视线在两人中间来回逡巡几轮,李莲花和莲花楼忽然就像凭空消失一般从视野里淡出去了……
她刚想惊呼,突然发现自己到了一处人声鼎沸的宴席中。
梦如此不讲道理。
她茫然了好一会,才发现这是袖月楼——看上去是徐大人辞别扬州的那场宴席。
在她的记忆里,四顾门门主、左护法均受邀在列,但李相夷推说有案件处理没来。
实际上是他看不上尸位素餐的徐大人,巴不得他赶紧消失,而后来贺大人上任摆席时,李相夷是来了的。
“清焰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前厅酒都敬过三轮了。”来人声音细细的,“徐大人度量小,你别端得太过。”
叶灼猛得听到这声音,顿觉恍然——那是十七岁的庾雅芙,她年少时不多的朋友之一。
楚玉楼的‘芙蓉姑娘’,实际上比她还大一岁,但因为年年在选花魁时输给她,见她都尊称一声‘清焰姐姐’。
叶灼回头望去,果然是庾雅芙。她刚借口酒洒在身上,回来换一身衣服,来看看她这里怎么了。
“李门主今日也来了,你是不是不方便见他?”
叶灼深吸一口气道:“没有,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