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嘴，是命。”我缓缓开口，“您的命，值不值得您赌一把？”

姜先生的手微微颤了颤，但很快恢复了冷静。

他坐回沙发，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暂时停手。他看着我，目光复杂，像是在评估什么。

而这时，慕凝轻轻打了个手势，她带来的人迅速占领了大厅周围的有利位置。

那是一支完全不同于普通保镖的精锐力量，甚至连赤狐和虎哥都开始不安地交换眼神。

“姜先生，我最后说一次。”

慕凝走上前一步，声音清冷，“放人。否则，你的棋局会崩盘，而你将一无所有。”

姜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挥了挥手：“放人。”

几个黑衣人上前，将可可一家从木箱里拖出来。可可全身瑟瑟发抖，看到我时猛地扑了过来，泣不成声地喊道：“秦哥，救我弟弟！求求你救他！”

我扶住她，低声安慰：“放心，你们不会有事。”

可可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衣服，她的母亲虚弱地倚靠在一旁，小男孩的手臂伤口还在淌血，苍白的小脸几乎没了血色。

我蹲下身，用匕首划开绑住他们的绳索，低声说道：“李飒，带他们下去治疗，安排人保护好。”

李飒点点头，招呼闯哥和兄弟们把他们带走。

我站起身，目光重新落在姜先生身上。

他神情复杂，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秦宇，你还真让我开了眼界。为了几个贱民，你竟敢闹到我这里来。”

“你错了。”我冷声说道，“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证明我的胆量，而是为了让你明白，哪怕你坐在再高的位置，也不能随便践踏别人的生命。”

姜先生听了我的话，笑得更大声了。

他缓缓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秦宇，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直接让人杀了你吗？”

“因为你怕失控。”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

“对，失控。”姜先生脸上的笑意收敛，目光变得冰冷，“可我从不怕后果。现在你已经走进了我的局，我只要关上这扇门，你以为你还能带着命走出去？”

“关上门？”我挑眉，向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匕首抛向空中，稳稳接住，“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