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华听完思愉所说的那番话语后,就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杵在原地,脸上毫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未曾眨一下,更别提给出任何形式的回应了。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毕竟如今的他已经身陷囹圄,成为了警方的阶下囚。不仅如此,那些如山般确凿的证据无一不在指向他就是犯罪之人,这使得他根本无从辩驳。
更何况,他与思愉之间早已分道扬镳、恩断义绝。他深知以他们目前破裂的关系,思愉绝对不可能前来帮助自己,更别指望能够得到她的谅解了。毫无疑问,这次牢狱之灾已成定局,无论如何都难以逃脱。想到这里,方志华只觉万念俱灰,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与谢思愉争论或解释的力气,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以免继续在此处白费唇舌。
方志华因为他不想见思愉,所以他被狱警带回去了。
“明泽哥,我真的好想再见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管文丽。”谢思愉紧紧地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找狱警沟通一下。”明泽点头,转身向狱警办公室走去。
没过多久,管文丽就在狱警的带领下,来到了会面室。只见她头发凌乱不堪,仿佛已经许久没有梳理过一般;双眼空洞无神,像是失去了灵魂般,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萎靡不振。但是她还是很漂亮。
相比之下,一旁的方志华则一脸漠然,与管文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管文丽看到谢思愉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紧接着,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迅速爬到思愉跟前,双手死死地抱住思愉的双腿,放声大哭起来,并苦苦哀求道:
“思愉啊,真是太对不起了!都怪我一时糊涂,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才会做出如此违法犯罪的事情。求求你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次吧!
千万不要追究我的法律责任啊,我实在是不想坐牢呀!而且……而且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让我男朋友还有他家里那些都是国家职工的亲戚们知道我犯了事坐了牢,他们一定不会再接纳我的!思愉,我错了,我真不该跟方志华那个混蛋鬼混在一起……呜呜呜……”
管文丽一边抽泣着,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话语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口中涌出。同时,她不停地给谢思愉磕头认错,额头撞击地面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声。
“管文丽啊!事已至此,你如今才知道错,难道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倘若今日我真被你们这帮恶徒绑架得逞,那此刻低声下气求人饶命的,恐怕就该是我而非你了吧!
而且,你们竟然还妄图将我贩卖至那穷山僻壤、杳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中去,让我这辈子都被困在那种地方,永远无法脱身逃离。”
思愉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管文丽,说实话,对于你们犯下如此大错这件事,其实我自身也是存在过错的。无论是当初在校求学时,亦或是后来和方志华谈情说爱之际,我为人处世都过于高调张扬了些,总是忍不住将自家优越的家境当作资本拿出来炫耀显摆。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你们尚身处贫困之中,甚至常常连饭都吃不饱……而我的这种炫富行为,无疑如同在你们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之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盐呐!”
“谢思愉,哼!你知道就好。我就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就是赤裸裸地嫉妒你有钱!瞧瞧你,整天穿着那漂亮的衣裳,吃香喝辣的,日子过得多滋润啊。再
看看我们,每天累死累活地拼命干活,到头来连自己都养不活,这公平吗?而且,你还有个身在香港的大姨,隔三岔五地就给你们寄钱过来。对我们而言,钱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可对你来说呢,却像是随手就能捡到一样容易。你说说看,这难道不可笑吗?”
听到这番话,思愉不禁深吸一口气。接着,管文丽又缓缓说道:
“其实,我今天也想把心里话说出来。谢思愉,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吧。我真正
方志华听完思愉所说的那番话语后,就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杵在原地,脸上毫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未曾眨一下,更别提给出任何形式的回应了。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毕竟如今的他已经身陷囹圄,成为了警方的阶下囚。不仅如此,那些如山般确凿的证据无一不在指向他就是犯罪之人,这使得他根本无从辩驳。